“好姝娘,叫我。”陆渊筷意到脊椎发麻,合上双目要求她叫他。

沈蕴姝为让他早些放过她的手,忍着羞耻唤了他一声王爷。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叫王爷。”陆渊耐心引导着她。

沈蕴姝思?忖片刻,试探性地又唤一声“五郎”。

陆渊从脊背麻到头皮,大掌裹紧她的手背,冻得愈筷,“乖,再叫一叫我的名字。”

直呼他人名讳是为不敬,何况这人还是万人之上的梁王。沈蕴姝这会子处于头脑清明的状态,一阵心里建设过后,犹犹豫豫地喊出他的名字:“陆...渊...”

他的额角青筋凸起,大抵的确十分受用,又过得数十息,就?听他喉间溢出低沉的吼声,停了下来。

沈蕴姝以为他好了,欲要从他的掌心抽回手,未料下一瞬,陆渊用虎口抵她的下巴要她回首,接纳他落下来的吻。

手里的感觉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沈蕴姝意识到他竟这般快便又复起了,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

良久后,勉强纾解出来的陆渊抱沈蕴姝出了浴,取来干净的巾子为她擦干身上水珠后,在穿里衣里裤的环节顿住。

他忍着口舌的燥意替她穿上里衣,至于里裤,还未过膝便又被他一把扯开,埋首吻她的唇。

女郎的膝窝落在男郎的掌中,半大不小的浴房里回荡着低低的氺声,久未停歇。

陆渊解了喉间的干燥,抿去唇上残存的水润,又隔着衣料在沈蕴姝的小腹落下一吻,抬首望向?她时,郑重其事地道:“我亦不知?为何,总感觉这里应已?有了我与姝娘的骨血。”

沈蕴姝不似他那样笃定?,只当他是太想再要一个孩子,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敷衍地轻嗯一声,催促他该回屋安歇了。

孕中的妇人不宜晚睡,陆渊乖顺地道声好,动作娴熟地为她穿上里裤和?鞋袜。

此后的十日,陆渊没有一日不在想她究竟是否有孕一事,好容易熬到第十日的夜里,千叮咛万嘱咐赵凌明日一早就?去请章太医。

赵凌从没见过他对哪位妻妾是否有孕一事这般上心,凭他现在的表现,就?好似沈氏肚里的才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经由此事,赵凌吃准了沈蕴姝方是他后院里最应当用心伺候的那位贵主。

翌日清晨,赵凌用下一碗馄饨填饱肚子,亲自驾车去往章太医府上。

赵凌将章太医引至泛月居外后驻足,转而命身后的婢女领他进去。

“娘子,章太医来了。”一袭青色纱衣的云香立在门?外朝内通传。

沈蕴姝搁下手里的碗盏,让请进来。

这一回,章太医没再多?问旁的,直接隔着一方巾帕诊脉。

“恭喜娘子。”章太医移开手喜笑颜开,道贺一句后方继续往下说?:“娘子脉像流利圆滑,跳如滚珠,已?有月余身孕;只是娘子体弱,需得好生养胎方可保母体和?胎儿?安好无恙。”

话?音落下,盈袖等人亦是喜上眉梢,毕恭毕敬地让章太医开了安胎的方子后,在沈蕴姝的授意下取来一块银锞答谢他。

不同于盈袖的欣喜万分,沈蕴姝隐有几分不安,因她幼时曾在沈府听过有关?于长兄妾室因难产而离世的事,故而对于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生养一事,她的内心深处多?少是存着些畏惧之情的。

盈袖眼见沈蕴姝呆坐在罗汉床上一言不发,让云香送章太医出去后,压低声问她:“娘子好似不怎么?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沈蕴姝舒展眉头向?她解释,“我只是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平安地生下这个孩子;我的阿娘虽不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没的,终究是吃了不少诞育子嗣的罪。”

盈袖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