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解腰间的蹀躞带,冷笑着问:“不要我,娘子想要谁?你的亡夫?凭他的病体,如?何能?喂饱你?”
他怎么无端牵连出一个已经逝世的人,道出如?此肮脏的话语?!沈蕴姝顷刻间红了眼眶,不管不顾地挣脱出一只手,照着陆渊的脸颊落下一记耳光。
陆渊活了这三十余年,还是头一回被人打脸,脸上虽无太大的痛感,到底还是刺激到他的神经,激怒了他。
屋里落针可闻,陆渊用舌头抵了抵被打的那?边脸,重又钳制住她的手腕,蛮横地用蹀躞带将其绑住,“很好,娘子既有力气打我,接下来的事,便是受不住,也得给我身受着。”
身上不剩多少衣物?,双手亦不得自由,冷静下来的沈蕴姝惊惧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起开身。
陆渊看着沈蕴姝垂死挣扎,在?她将要离开他的煺时无情地抓回她,毁去她腰下的最后一层布料,并拢两指。
没有半分?润泽,沈蕴姝感受到的唯有痛苦,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紧绷的身体想要赶走异物?。
陆渊捏住她的下巴,要她回头,仰首,接受他压下来的吻。
手上动作?未歇,不多时便占据上风,沾满到温润。
“真会舀。”陆渊在?她灿身时如?是说。
这是第二次,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她。沈蕴姝视他的话语为羞辱,咬住下唇坚强地不让自己透出任何他想要听到的声音。
陆渊迟迟没有等来她的寅声,胸中怒火更甚,三两下扯去身上松垮的衣袍,墨到底。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煺被纷至两边,沈蕴姝疼得像是有一柄利器划破她的皮肉直达深骨,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哭得梨花带雨。
她的哭声甚是可怜,陆渊听得心生烦闷,狠下心肠没有哄她,欲要等她主动低头讨饶。
然,身前的女郎似是同他较上劲了,任他如?何齐尽齐出,大张大合,仍是没有开口道出半个服软的字。
他从前只当是个柔顺的小?兔,却不曾想,她的温软皮囊下竟也存着几块硬骨;他今日?倒要看看,她的骨头究竟能?不能?硬过他去。
陆渊掐她的腰,发狠充幢,那?床腿便也跟着剧烈摇晃,压在地砖上发出刺耳声响。
沈蕴姝几乎快要咬破下唇,情愿嘴唇流血也不肯让他如愿。
两个人各自拧着,谁也不肯让谁。
渐渐地,陆渊不再?满足于在?罗汉床上,抱她起身到妆台前,要她看镜中泪眼婆娑、发髻散乱的娇美女郎。
陆渊将她鬓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没脸没皮地道:“乖孩子,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那?亡夫可能?让你如?此?”
她的亡夫的确不会让她如?此,不会让她如?此难堪,更不会让她去看这样的自己。
沈蕴姝攥紧案沿,闭上眼不去理?会陆渊嘴里那?些与折辱无异的浑话。
彼时陆渊如?同春日?里浑然不会克制兽姓的野兽,除却重复那?一个动作?,再?无暇顾及其他,某个时刻,他的大掌前移,按在?她的小?覆上,掌心隔着肌肤感受到轮廓,问伸前的女郎:“他可到过这处?”
陆渊发着狠挞伐,沈蕴姝的逐渐大脑趋于混沌,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神智尽失,然,一道急促的低喘声后,两人还是一并登上顶峰,她咬了许久的牙关,终究没能?守住,溢出细碎的声调。
陆渊胸中的怒火因为那?些动听的寅声和哭腔散去一些,勾住沈蕴姝的邀便要改个样,目光下沉时,因见她的手腕被勒得发红,颇有几分?疼惜地问她疼不疼。
沈蕴姝身心俱疲,难受到近乎麻木,唯有视自己为木石死物?方能?好过些,是以即便陆渊开口问她,她亦懒怠去理?会,只是眼神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