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长她十一岁,至今也?才?二十有七,足足小了陆渊一轮不止,好在陆渊那厢在识得她后注重保养,加之又是?武将出身,体格颇为健壮,比之二十多岁的男郎也?不差什么?,床笫间的强悍更是?寻常男郎所不能及。

昨日?是?陆镇和沈沅槿大喜的日?子,陆渊在席上吃了不少酒,沈蕴姝心中高兴,亦吃了杯三勒浆酒下腹,她和沈沅槿皆是?吃不得酒的体质,甚至相?较于沈沅槿,她的酒量还要更差些,不过小欣一杯,整张脸便烧得绯红,唬得陆渊忙抱她回屋,喂她吃了醒酒茶,又伺候她沐浴,这才?与她亲近。

微醺状态下的沈蕴姝举动不似平日?里那般扭捏,在陆渊收回沾湿的手指后,主动去攀他的脖颈,发?烫的脸颊在他的肩头胡乱地蹭,示意他快些行事。

“姝娘想要让我做什么??”陆渊使坏般地逼问她。

肢体上的暗示已是?沈蕴姝能做出的最大限度,若要她说那样的话,是?万万不能够的。

水盈盈的一双清眸望向陆渊,唇间却?迟迟道不出半句话来。

陆渊被她看得受不了,只觉得适才?那样问她分明是?作茧自?缚,按了她的腰荃杁,祷得她泪眼朦胧,眼前的一切都在沉浮。

“姝娘,七年前你进府那日?的夜里,我现下还记得,姝娘可有忘却??”陆渊吐着热气?问怀中的女郎。

沈蕴姝只觉得他今日?格外霸道,如何敢说自?己忘了,何况他那夜的疯劲尚还历历在目,第二天日?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媪妇替她上药时,还曾说从未见过王爷对哪位女郎如此?宠爱,便是?育有一子的郑孺人,她的居所也?不比泛月居离王爷的上房近,吃穿用度也?是?比照着她来的。

“妾身,没有忘,忘却?……”沈蕴姝眼中湿润一片,被他沖幢得话都说不清。

陆渊拭去她眼尾的泪珠,似哄她又似在说浑话:“姝娘怎么?这么?多水,再浏下去,某更做不得人了。”

自?她进府后,陆渊召幸旁人的次数越发?地少了,每月除初一十五去崔氏屋里外,郑孺人和赵侍妾那处至多不过一回两回,其余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她屋里;早年沈蕴姝招架不住,也?怕树大招风,还曾劝过陆渊多去崔氏屋里,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他,再无克制和半点温柔,禁锢着她行了多次,生?生?磋磨到她哭湿枕头,快要昏厥,抱起她立在床边重邸,沉声问她以后还敢不敢让他去找旁人。

而那时,陆渊在她摇头表示再也?不会了之后,还曾阴阳怪气?地道出一句“好生?大度的小娘子,不知娘子从前在亡夫的卧榻之上,可曾劝过他去寻旁的女郎?”,刺得她愤愤闭上眼,死死咬住下唇再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饶是?后来陆渊对她极尽宠爱,这些如同羞辱般的话语和行径仍萦绕在沈蕴姝的心上,不论他如何刻意讨好,沈蕴姝都不曾为他敞开过心扉,因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不过是?陆渊豢养的一只金丝雀,他今日?可以宠她,明日?也?可宠爱旁人,只是?事已至此?,她若要让自?己过得好些,唯有稀里糊涂地告诉自?己他对她是?有一丝真情,她也?并不讨厌他。

陆渊迟迟未听见她的回音,又种了立道,迫得她呜呜咽咽地寅出声来,托住她的豚腰下了床,走到窗边,让她伏在他的肩上应承。

知晓沈沅槿翌日?大概会来她屋里,央告陆渊不要在脖子上弄出印记,陆渊向她讨了别的甜头,流连在她的雪团间。

是?以今晨沈沅槿来时,她未穿高领衣衫也?能将那些痕迹遮挡住,勉强端坐着受下沈沅槿奉来的茶,而后命云香替她送人出去。

陆渊今日?难得有空闲,即便昨晚才?刚与沈蕴姝亲近,一离了崔氏跟前,还是?顺从心意来此?处寻她,支开一应人等,摸上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