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过后,沈沅槿累到再提不起一点气力,两?只小手堪堪环住陆镇的脖颈,再也抓不出半点痕迹。

自解开她的手后,她就闹得厉害,陆镇为让她乖顺些,又怕捏痛她,两?边都得控制好力道,不免多?费些心神。

他这会子睹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即便看不清她的脸,还是郑重其事地表述他的意图,“这里何?时有孤的骨血,孤便何?时放你出去?,再迎你入东宫做良娣。届时,一切都名正言顺了,你再也不能离开孤和孩子。”

话音落下,沈沅槿顿时想到她在现代时,新闻报道上有关于女性被人贩子拐卖到深山里,被迫给光棍生?孩子,那些人渣心里想的应当也是如此:不论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她有了孩子当了妈,就不会再想逃跑...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沈沅槿如坠冰窟,仅在顷刻间,手臂上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后背直冒冷汗。

她断然不能让自己陷入到这样的境况中去?。沈沅槿默默地想,可她如今被陆镇软禁在这里,每日?不知?有多?少眼镜在盯着她,根本毫无自由可言,想要从这里再逃出去?,可谓难如登天。

她似乎,已?经走到了绝路。

思及此,沈沅槿不禁感到灰心丧气,与其这样活着供他泄欲,倒不如就此死了干净。

沈沅槿面如死灰地由着陆镇摆弄她,仿若一个由人提线、没有情感和思想的木偶人。

饶是她已?这副模样,陆镇仍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三回?过后还未尽兴,将她抱到桌案上,双手撑在她豚的两?侧,铤邀。

他每回?都挵了不少进去?,若他每次过来皆是如此,怕是用不了太久,她便会被有孕的厄运缠上;她必须尽早寻到避孕的法子,抑或,堕掉将来可能存在于她腹中的孽种的方法。

沈沅槿承受着身与心的双重煎熬,还未想到可行的方法,陆镇忽地攥紧她的腰,越发筷,意在与她一齐登临巫山之境。

野兽再次发出两?声低鸣,松开对猎物的钳制,不多?时便有什么东西浏出来,沾湿供人歇息小坐的软垫。

小覆有些坠痛,再往下则是肿胀刺痛,沈沅槿连手指都难动?,若非嫌那些东西脏,需得快些按出去?,当真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沈沅槿背对陆镇,在腹部按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感觉不到内里还有浏出的,这才垂下手无力地伏在小几上,轻轻呼出尚还算温热的气息。

方才承受过久,她这时候连起身都困难,索性也就懒得动?,继续趴着恢复体力。

她这副面无血色的样子落在陆镇眼里,一时间又是怜惜又是气恼,板着脸抱起她回?到里间,安置到被窝里,落下床帐,唤人送水到外间的案上就好。

等那人放了水盆离开,陆镇这才上前去?端了水返回?里间,将巾子沾湿。

陆镇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洗干净后,在巾子看到了少许刺眼的红,她必是有些伤着了。

后悔与自责盘旋在胸中,陆镇抱她去?光线充足些的地方,细细查看一番,喉咙发干发涩,哑声问:“既那般难挨,缘何?不告诉孤?”

这世上向?施暴者哭喊求饶的受害者还少吗?倘若哀求便能唤醒施暴者的人性,天底下又岂会有那样多?可怜可叹的受害者。

沈沅槿懒怠看他一眼,更遑论启唇答话,消极地侧过脸,闭上双眼,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她如今不过是只笼中困兽罢了,他还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终有一日?,他会磨平她的性子,驯服她。

陆镇默默告诫自己不用太心急,耐着性子先帮沈沅槿擦好清热消肿的药膏,再是助她穿上寝衣,在一片寂静中,无声踏出屋来。

担心她的伤势会引起旁的病症,陆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