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放下碗箸,端来漱口的茶水漱了口,用一条素纱巾子遮住口鼻吐去那茶水,他才醒过神来。
“姝娘再尝尝这茉莉香片的味道如何。”陆渊说着话,提起茶壶往高足银杯里满上半盏,递给她。
沈蕴姝饭量不大?,胃里尚还有位置,便将那杯中泛着茉莉香的茶汤悉数饮下,微微的苦味过后便是回甘,唇齿间花香浅浅。
陆渊跟着饮下一碗,又问她味道如何。
“清香...”回甘二字还未及从她口中道出,陆渊那厢便趁势吻住她的唇,舌往里探,环住她的腰肢。
陆渊同她唇齿交缠过不下百回,早已习惯了对方?,她这时候熟练地用鼻息换气?,却还是被他吻得大?脑空白,四肢发软。
她今日走了这好?这时候,陆渊不愿她受累,不顾她的婉拒,不由分说横抱起她,就那般抱着她下楼。
车夫已将车挪了过来,陆渊抱她上车,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睡觉。
沈蕴姝的确有些累了,当下将头埋在陆镇宽厚结实的胸肌处,不多时便已进入梦乡。
大?明宫。
崔皇后?有事?要与陆渊商议,因未寻见?人,便顺道往拾翠殿来探望贵妃母子,未料贵妃竟也?不在,她这厢略一打探,知晓了他二人于今晨出宫之事?。
时下年关?将近,不独前朝,后?宫亦是诸事?繁忙,不想圣上竟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人出宫游玩。
崔皇后?闻此消息时,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挂不住,却又及时在那女官瞧出前换了副面孔,仍是一派端方?和善的模样?,语气?平平地让女官退下后?,唤来宫娥去司膳司传话,叫熬上两盅暖身的桂圆银耳燕窝羹,一盅送来皇后?殿,一盅送去贵妃宫中。
一更天时,崔皇后?料想陆渊陪了沈氏一日,夜里也?该会紫宸殿处理政务,遂提了食盒去往紫宸殿。
“奴见?过皇后?殿下。”迎接崔皇后?进宫门?的乃是高内侍的徒弟王颍。
“圣上可在里面?”崔皇后?面色如常地问。
王颍手持拂尘弯下脊背,恭敬回话:“禀皇后?殿下,圣上今夜宿在贵妃宫中。”
贵妃二字,她这段时日已经听得太多。崔皇后?只觉得她着实命好?,那般胎大?难产竟还能保住一条命;这一年多来,即便她不能侍寝,圣上还是对她专房独宠,从未在别处留宿,她这位中宫皇后?亦是如此。
崔皇后?强撑着不让自己的脸部表情垮掉,步履从容地离了紫宸殿,叫贴身伺候的女官倒了那碗燕窝羹去。
拾翠殿内,陆渊检查了陆绥的课业,亲去偏殿哄睡小皇子,又交代宫人伺候好?公主睡下,他才踱步出来折回正殿,抱沈蕴姝去沐浴。
沈蕴姝虽久未与陆渊亲昵,但身体的敏赶处还是经不起他的撩拨,很快便面红身软。
陆渊当她的面饮下降低活性的汤药,用清水漱去口中苦味后?,抱起她放到铺了毛绒软垫的罗汉床上,大?掌褪去她的外衫,温软的唇瓣凑到她的耳边,“姝娘,朕不会再令你有孕,朕只要你全须全尾地陪伴在朕身侧。”
说着话,屈膝跪至脚踏上,唇往下移,舀住那捧香软,助她消解内里的涨。
耳畔传来细碎的囤厌声,沈蕴姝看他跪自己身前,像一头贪吃的野兽。
幼子未食多少,倒叫他这个做阿耶的吃了去。沈蕴姝被他侍奉得极舒服,捧住他的头引导莫要偏心。
陆渊帮她解去两边的涨意,宽大?的右手也?未闲着,灵巧地避开布料的阻碍,在沈蕴姝逐渐迷离的眼神中强势的纷她的煺,低下头颅轻轻吻住,认真舔舐。
沈蕴姝不自觉地去攥小几的边缘,另只手捏着软垫,微微仰起纤白的脖颈,眼里沁出升锂姓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