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认真地道:“金凤鹓雏,性高洁,此马通体浅金,倒也相配。康国曾于贞观年间进献金桃,大如鹅卵,新奇神秘。娘子喜食桃,金字又贴切,依孤看,这金桃二字似乎更有灵气。”
耳听得?陆镇同她一样更偏向于起金桃这个?名字,他解释得?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沈沅槿当即定下它的名字,“那便,金桃罢。”说?着话,忽顿住脚步,凑到马儿高高竖起的耳朵边,喃喃低语:“从今往后你有名字了,就叫金桃好不好?”
陆镇饶有兴味地看她同马儿说?话,非但半点不觉得?突兀,反而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弯腰低头,靠近马嘴,有模有样地“听”了数息,“孤听见?了,它说?好,它往后就叫金桃,是独属于沈沅槿的金桃。”
在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前,沈沅槿怎么也料想不到一贯自视甚高的陆镇t?竟还会有这般“幼稚”、“童心”的举动,此时此刻的他,像极了憧憬童话世界的小孩子。
沈沅槿忍俊不禁,不由偷偷勾了勾唇角,扭过?脸莞尔一笑,在意识到惹她发笑的人是陆镇后,旋即止住笑意,恢复到面容沉静的状态。
“娘子方才?笑了。”陆镇简短的一句话便打破了沈沅槿的侥幸心理,叫她变得?有些耳红脸热。
“我没?有。”沈沅槿顷刻间矢口否认,然而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陆镇扬唇浅笑,凤目弯成玄月,顺着她的话哄她:“娘子说?没?有便是没?有,都是孤自个?儿看花了眼。”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沈沅槿感?觉陆镇的目光似乎就没?怎么从她身上移开过?,牵着缰绳的手出了一层细汗,做出不苟言笑的样子和脑海里微绷的弦都耗费了她的大量心神和精力,故而步行两刻钟后,不免生?出一身薄汗来。
陆镇将两匹马交给随从牵走?,也不避讳还有旁人在,抬手便用指腹擦去沈沅槿鬓边的细汗,刻意压低声音:“好容易来一趟,且先泡过?温泉,再省得?回去后还要在夜里沐浴。”
想起他在浴间里做过?的事,直觉告诉沈沅槿,她不能依他,于是转身欲走?;
奈何陆镇那厮动作更快,不由分说?将人扛在肩上往后院去,在浴房门外交代姜川寻两个?婢女去备衣物。
腾腾热气自水面散出,褪去衣物亦不会觉得?冷,陆镇先将自己剥去上衣试了试体感?,确认不会冷到沈沅槿后方敢去褪她的。
女郎的裙摆顿时散落于地,陆镇在这时候停下,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将头压得?更低,吻在她的脖颈处,毫不费力地扯开她的上襦。
他的口腔温暖如往昔,沈沅槿嘤咛一声,胡乱去抓他的腰背。
陆镇如饿狼般汲取,没?大会儿便与她坦诚相见?,竖抱起她踏进浴池中。
池中温泉堪堪漫过?陆镇腰腹,沈沅槿双腿环在陆镇腰上,少许池水没?过?她的腿,送来阵阵热意,蒸腾而起的雾气贴到肌肤上,不多时便化作细密的小水珠,鬓发处的水渍不知是水雾多些,还是细汗多些,沾湿碎发。
陆镇的唇流连在她的一双酥雪上,迟迟不舍离开,直至沈沅槿腰腿酸乏,担心他这般下去会发肿,颇为抗拒地去推他的膀子,用委婉的说?辞让他停下,“热,别?这样抱我。”
掌心尚还轻拢着另一捧得?闲的白雪,陆镇牵动手指揉了揉,发出满足喟叹,离了莓果后缓缓抬首看向沈沅槿,“这便嫌热,待会儿下到水里,又该要孤抱了。”
陆镇说?罢,小心翼翼地放沈沅槿下来,待她站定后方敢离手,低头看着她的一张素面和肩背,浅笑着问:“后背难以涂抹澡豆,此处便由孤来替娘子涂抹可好?”
沈沅槿下意识地觉得?他心里没?憋好事,看清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后,自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