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将那上杉解下,接着褪去她的襦裙,再是鞋袜。
从?下晌到二更,中间用膳加上逛园子,至多一个时辰,余下的时间,他在她身上就没?怎么闲过。
沈沅槿暗想?明日约莫很难起身了,心下不免又是一阵不满,暗骂他不是人,几时身体亏空,死在这上头才好?。
她这厢正胡思乱想?着,忽觉周身被热水包裹,酸乏的身子顿时舒坦不少。
陆镇那厮的浴桶足够大,多她一个亦不会显得拥挤。沈沅槿坐在陆镇腿上泡了一会儿,伸手去够案上的澡豆。
不可避免地?靠陆镇更近,勾得他又开始血脉贲张起来,急急按下她的肩,深吸几口气压下那股阳火,帮她取来澡豆,轻轻在她的背上搽拭。
擦完背,沈沅槿从?他手里夺过澡豆,“殿下脑子里装的不是好?事,我自己?来。”
她的身子再受不起半点折腾。陆镇亦怕勾出火来难以浇灭,更怕会伤着她,是以乖乖由她取走澡豆,看她沐浴洗发。
沈沅槿先他一步出浴,先拿巾子裹了湿发,再是擦水穿衣。
陆镇胡乱套上干净的寝衣,顾不得他自己?的头发还在滴水,先助着沈沅槿擦发。
沈沅槿斜坐在陆镇的腿上,感?觉到他的两只大手正用巾帕在她的发顶绞着发丝,他身上散着腾腾热气,在这春末时节,竟存了些烫人的热意。
发间的水珠沾湿男郎′的大片衣襟,衣料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流畅线条,那是他不发力时依旧十分明显的胸肌,着实显眼得紧,令人难以忽视。
沈沅槿十分单纯的有?些看不过眼,索性垂下眼眸,轻声细语地?提点他:“殿下的衣服都快滴湿了,先拿巾子擦一擦吧,仔细着凉。”
陆镇手上擦发的动?作稍稍顿住,幽深的眸光直勾勾地?降在她的一双清眸上,沉声问?:“娘子是在关心孤?”
她不过随口说上这么一句,如何就是在关心他了。沈沅槿连忙摇头,矢口否认道:“殿下若是嫌我多话,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娘子在关心孤和?孤,怎会是多话,孤倒盼着你?能多说些这样的话。”陆镇说完,用沈沅槿擦过头发的那条巾子去擦他的,待不滴水了,取来另一条干的巾帕,佯装递给她。
沈沅槿没?想?到陆镇会诓骗她同她玩笑,果真抬手去接,就在她要碰到的一瞬,陆镇忽地?将其举高?...沈沅槿不甘示弱,极认真地?坐直身子伸长手去够那汤勺,陆镇便在这时找准时机,趁势低头去吻她。
那巾子不知落到了矮塌的哪一处,烛火中唯有?两道痴缠的身影,男郎横抱着女郎,臂弯温柔地?托住她的脖颈,女郎满头如瀑的青丝坠在他的衣上,一双赤足掩在裙下。
为?免她受凉,陆镇的另只手掌去勾沈沅槿的腿,好?让她整个人蜷在他暖热的怀抱里,强势地?主动?她的唇舌,与她深吻。
翌日,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沈沅槿恋床至巳时方醒。
陆镇此前外?出公干多日,陆渊特意准了他一日假,是以今日不必上朝,也无需上值,格外?多睡了会儿,于辰时二刻起身,穿衣洗漱后,在庭中练了大半个时辰的剑法?。
陆镇推门时,刚巧碰上沈沅槿掀了被子,欲要下床解手。
青衣婢女跟在陆镇的身后进得门来,低垂着头将铜盆放置在面架上,询问?沈沅槿可要送水进来伺候她洗漱。
“不必伺候洗漱,只送些热水进来即可。”
那青衣婢女当?即恭敬应下,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