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按住, 轻声同她耳语:“孤想要你,仅仅五次怎够, 孤要你为孤诞育子嗣,让你生生世世都在孤的身边。”
诞育子嗣。仅这?四个字就足以让沈沅槿头皮发麻,腹下也因他掌心的热意发紧, 顾不?得身下是万丈悬崖, 不?管不?顾地推打他的胸膛和膀子:“不?要,你放开我!”
陆镇轻而易举地按下她的肩,让她的右脸脸颊贴在他的心口处, 沈沅槿的覆上不?再是掌心传来的热气,而是更为炙热的。
“要不?要,放不?放,娘子说了不?算。”陆镇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温和轻缓, 而是带着桀骜和霸道,不?容她拒绝。
陆镇挺背,压她的腰窝,口中的话语愈发惹人恼怒:“它想你了,娘子应当能感觉到?。”
又膈又燙,沈沅槿无论如何不?肯依从,唯有奋力挣扎反抗,斥责于他:“放开我,你这?无耻禽...”
“娘子今日着实不?乖,该罚。”陆镇话毕,重又化身黑龙,腾云驾雾地携着她飞向?青山之巅的巢穴。
沈沅槿吓得不?敢睁眼,不?知他飞了多久,待落地后,缓缓睁眼,但?见?乌金高悬,白玉浮云,远方?青山如黛、峰峦翡翠,近处佳木葱茏、袅袅繁花、蔓蔓青萝,时有白鸟飞过,清风拂面,一派生机勃勃、明净清幽的景象,沈沅槿呼吸着此处满是花草清香的空气,只觉心旷神怡,灵台清明,疑心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书中描绘的修真界。
“娘子可看够了?”身后骤起的男声毫无预兆地打断她的思绪,紧接着,一双铁臂攀上她的纤腰,控制她转过身面对?他,托住她的豚,让她的煺悬在他的腰际,忘情地低头去吻她的丹唇。
女郎绿发堆云,肤白胜雪,端的是仙姿玉貌,风华绝代;山间?的风吹动她身上轻而薄的衣衫,一时间?裙裾纷飞,发上步摇微微摇晃,宛若降临凡尘的神女。
脚下是盈盈碧草,陆镇制住神女,屈膝抱她坐在草地上,撬开她的牙关,大舌霸道地往里探,两手亦未闲着,有条不?紊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的麦色胸膛。
沈沅槿被他吻得大脑空白,双眼迷离,直至衣衫退到?肩下,微风带来点点凉意,她方?清醒一些,拼尽全力地伸出手去推打他。
陆镇全然不?顾她的抗拒,大手扯开那件外?衫随手扔到?一边,轻松解开里面的齐胸襦裙,垂头就要去唅。
沈沅槿见?状,几乎是手脚并用?,反抗得越发厉害,扬起声调怒斥他:“别碰我,滚开,滚开啊!”
许是她的情绪太过激动,还不?待陆镇对?此做出反应,梦境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不?独是额上和鼻上,就连后背也出了一层细汗,沈沅槿掀开被子散热醒神,唇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极力安慰自己方?才那一切不?过是梦,陆镇眼下不?在长安,不?用?怕的。
心跳逐渐归于稳定,沈沅槿的思绪却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平静,这?已经是不?知第多少?次担心陆镇会?毁约,且比以往任何时候的t?感觉都要强烈。
她必须尽快为自己安排好后路。
除安排手下的几间?铺子外?,更为重要的是过所和户籍,若是没有这?两样东西,她和辞楹便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彼时,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沈沅槿再无半分睡意,起身下床,穿好衣物,推门出去。
未料辞楹竟是比她起得更早,正拿水瓢往水缸里舀水。
沈沅槿没有上前去惊扰她,而是独自走到?庭中透气,望向?天边那一一轮还未全然沉下的清冷孤月。
就在不?久前,千里之外?的明州城内,陆镇仔仔细细地乔装打扮一番,单从相貌上看,俨然成了一个中年庄稼汉子的模样;他身侧的田茂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