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问,想起了那些刺啦作响的电波。
“谁知道呢,不知道他最近神神叨叨的在忙乎些什么。”田亚宁明显很不满,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我前些年都在南方,好不容易刚有了孩子,想着回来好好保胎。结果倒好……”
“怎么了?”王思年听得入巷。
“前天我一到家,家里一片漆黑,一个人没有,我爸我妈我奶奶全不在。我在群里问大家去哪儿了,也没人吱声。最后只有我弟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赶紧回深圳去。”
不知为什么,这个反常的操作让王思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耳熟。
杂乱的线就在脑子里,提溜几下就应该能顺过来,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头,她只能暂时放弃。
“老田性子一直比较洒脱。”王思年说得委婉,“他可能是突然有了浪迹天涯的想法,顺便让叔叔阿姨也跟着放飞了一把。”
田亚宁喝了口汤,顺了顺气:“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跟逃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