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却发现叉子上的肉,突然变成了跳动的鲤鱼。
它瞪着死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女孩,鳞片上泛起灰白油亮的光。
很快的,罐头里开始涌出更多的鱼。
黏腻的,腥臭的,滑溜的,刺痒的。
一条接着一条,无穷无尽,扑棱的到处都是。
……
王思年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因为惊恐而砰砰直跳。
虽然老话说梦见鲤鱼是胎梦,吉兆。但刚刚那个梦明明前半段还是逼真的回忆,后半段却扭曲走样,未免太过骇人了。
她定了定神,侧过身,才发现床头的夜光闹钟显示12:40pm。
这一觉竟然从下午迷糊到了后半夜。
男人在床的另一侧熟睡着,因为她转身的动作,跟着不安的动了动,看起来随时会醒。
月光透过窗帘的间隙,多情的抚摸上了男人的脸。那是一张轮廓明晰的、英俊的脸。
王思年长舒了口气。
“怎么了?”徐建听见动静,果然揉着眼睛醒来,轻声问她,“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