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阴郁起来,“说他一直嫉妒我。”

“是吗?”女人明显不大相信。

“不信你自己问他。”徐建继续说,“所以那次海上出事之后,我因为想要过更稳定的生活,就再没联系过他。上次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私厨的那顿饭可能也不会去吃。”

“我看你们倒是经常发发微信,打打电话什么的。”他停顿片刻,醋意盎然,“感觉你更相信他,而不是我。”

“你别乱说。”王思年下意识反驳。

男人向她伸出了手,她迟疑着,握住了。

掌心温暖而干燥。

“你这两天闷闷不乐,就是因为我的病吗?”徐建问。

他黑亮的眼珠藏在鸦羽似的睫毛下面,看不出情绪,“还是田亚志在追求你?你不会是动心了吧。肯定不会,年年不是那种人。”

那样子很像是个孤立无助的孩子。

王思年把手抽出来,使劲揉了他的头一把:“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这样看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解释的通了。

也许昨天真应该偶尔听一次肖爽的,直接问徐建就好了。比起小心翼翼的相互猜测,这么做少了多少提心吊胆。

风顺着没关严实的窗户缝溜进来,飘摇起印着米老鼠的窗帘,一如王思年起伏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