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她因为紧张,下意识的舔起了嘴唇。
而男人敏锐观察到了这一点,突然温柔开口:“年年是觉得渴吗?”
王思年有意点头,这样就能让对方离自己远一些,给她一些独自思考的时间。
徐建一瘸一拐去了饮料柜的方向。王思年能听到男人开关柜门,取杯子倒饮料的声音。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虽然不清楚田亚志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徐建到底有没有听清那通电话,但眼下可以明确的是,男人已经察觉到了她想要离开的意图,并且极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眼前这个家,更像是一个温柔的坟冢,在层层封土之下,压着她一起沉沦。
田亚志那个石破天惊的结论,还等着她去探寻和验证。真相就藏在若隐若现迷雾之中,已经初见端倪。只有她从这里走出去,才有可能摸到它。
自己的手机还在徐建的身上,而过分悬殊的体力差距让从直接离开变成了极其危险的任务虽然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但这么做太冒险了。无论是人格分裂还是另有其人,刺激对方都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想到此,王思年把手紧紧的交握起来,冷汗打湿了掌心。
不多时,徐建回来了。
他手里端着黄澄澄的橙汁,在透明玻璃杯里细微摇晃着,好像一片颠簸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