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最好不要试图用强，会很痛的。”

咬着牙却也是无可奈何，狠狠盯着地上那个鲜红的圈，格拉兹低咒了一声，“我警告你……别动钟??。”

“放心好了，我只是……把账算清而已。”视线又移回了钟?┥砩希?凌厉如刀锋，“我也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谁是罪魁祸首，我很清楚。”

“放了拉斐尔。”离睚的气势逼得身体仍旧是反射性地退缩，然而钟?┤茨?名地不能克制自己的举动――像是有一股热流顺着握着拉斐尔的手心蹿升……等到回神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

“给我理由。”离睚连冷笑都染了几分得意，“我凭什么要放过一个把我关进炼狱的人？就凭你的一句话？”

身体还是难以抑制地颤抖，原本紧握着的拉斐尔的手在一点一点被松开……任凭钟?┻?得再紧，依然能感觉有什么从指间缓慢流逝这……于是便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任由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因为愤怒变得沙哑。“……他已经这样了，已经够了，你可以收手了……你是替我进炼狱的，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我才是罪魁祸首……”

“钟??！你疯了！”显然忽然崩溃的不止钟?┮蝗耍?格拉兹疯了一般敲打着空气隔开的壁障，“别傻了你根本就不了解离睚！他不会放过拉斐尔的！快离开！”

没有回头看格拉兹――其实自己也很清楚，现在无论什么也根本动摇不了离睚――格拉兹挣扎着试图从阵里出来，剧烈的碰撞声夹杂着痛苦的嘶吼。

“你的意思是――”是因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吧，离睚的笑越发张狂，“你愿意承担拉斐尔的罪？”

现在钟?┑男牡故瞧骄蚕吕戳耍?索性也不再回避离睚的目光，“你说过这是我欠你的，不是么？”

笑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危险，“可是你，根本算不上是嘲风。”

一场带着浓重硝烟味道的对视，钟?┣崆岬赝淞送渥旖牵?“你知道我是，而且我终究会是……何况为了报复嘲风，你应该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

“还真是无聊啊，本来以为你这幅可怜样子我已经看够了，”离睚蹙起眉，猛地攥住了钟?┑募纾?“可是你越是在乎他不想看他受伤，我就越是不想收手。”

只感觉离睚的力道渗入了骨骸里，剧痛中险些松开拉斐尔的手，钟?┮ё叛烙?上离睚的目光，“……我求你，放了拉斐尔。”

微怔了一下，最后离睚冷哼了一声，“不懂什么是诚意么？……要跪下来求我。”

☆、第四十七章 屈辱之后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