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甜,对着贺翀喊了一声爷爷,小金库怒涨八千万。

这还不够,贺翀带着路嘉到沈卫山跟前:“那,这是你沈叔叔。”

路嘉无视坐在沈卫山身侧的沈鹿,笑容得体:“沈叔叔好。”

“好好好。”沈卫山乐呵呵递给路嘉一封厚厚的红包,“好孩子,这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

“谢谢沈叔叔。”路嘉接过红包,听贺翀又说:“这是你沈鹿哥哥。”

沈鹿在他爹的提醒下早有准备,及时递出一封红包,皮笑肉不笑:“路嘉弟弟,恭喜你啊。”

路嘉说了声“谢谢”,转身去找贺敛。

沈鹿恨得咬牙切齿。

晚上,路嘉东倒西歪地坐在床上数钞票,贺敛劝了他好几次,他不听,非要数清楚再去洗澡。

贺翀太久没见宝贝孙子了,寿宴上拉着贺敛喝了些酒,嫌不够,上楼来找他,祖孙倆勾肩搭背往露台去,后面跟一个拎着酒的李林。

要不是闲聊中贺翀不小心说漏嘴,这晚贺敛还不知要在露台上待到什么时候。

“爷爷!你怎么能让路嘉喝酒!”

“两杯果酒而已,没事的啦。”

贺敛气急,匆匆回房。一进门,差点被吓死,路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正敞着两腿在那儿玩呢。

他赶忙将门反锁,疾步上前,将小半边身子探出床沿的路嘉小心扶坐起来,路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握住贺敛的手,对比了一下,说:“你的比较长。”

贺敛见他面颊驼红,一副醉模样,伸出一根手指,问:“这是几?”

“几、几把……”

贺敛捂住他嘴,无奈又好笑:“路嘉,你到底醉没醉?”

“当然没醉啦,我就喝了两杯,甜甜的。”路嘉抱住贺敛脖子,双眼迷蒙,“你喝吗? ”

“我不喝果酒。”

“不是果酒,是奶。”路嘉捉着贺敛的手去揉自己的胸,“奶水比以前多,涨得难受,你帮我喝掉一点。”

贺敛嘴刚张开,就被绵软的乳肉塞满了。

“嗯……舒服, 嘶, 轻点……”

贺敛将肿大挺立的奶头连着乳晕一起,卷入温热的口腔里,舔舐着,嘬吸着,手上不忘笼罩着轻轻抓揉。路嘉仰头呻吟,被湿软的唇舌搅得浑身细颤,乳孔发痒,喉咙发痒,湿穴发痒,全身都痒。

黏热淫水从不断翕张的女穴里汩汩流出,沿着腿根向下淌。随着屋内气温攀升,紧贴在一处的两具躯体渐渐开始出汗,路嘉热得尤其厉害,孕晚期新陈代谢加强,本就容易出汗,被贺敛这么抱着又舔又摸,更加受不了。他喘息着,伸手胡乱扯贺敛的衣服,贺敛握住他手,犹豫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路嘉堵住嘴唇。

“轻点就行,我好想要。”

贺敛担心压到贺小宝,路嘉主动翻身过去跪好,撅起屁股热情邀请他进入。

贺敛想进后面,路嘉扭了下屁股,心虚地回过头来亲他,哼唧着喘:“先用前面,痒得受不了。”

贺敛箭在弦上,也没耐心做扩张,遂了他的愿,戴上安全套,扶住路嘉的腰,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嗯……”

路嘉扶着肚子,穴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鲜明得令人头皮发麻,贺敛轻轻动两下,他的腿便软了。

贺敛扶住路嘉颤抖的身躯,伸手揉抚他肚子:“不舒服?”

“舒服。”

舒服得要死,路嘉脸红得似要滴血,扶着床头喘气,贺敛才刚进来他就快要射,虽然这大半年来经常这样,但每一次高潮临近总会伴随强烈的羞耻。不行,不能总是这么快,他也是男人,也要面子。

路嘉回手去摸贺敛大腿,试图分散一点注意力:“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