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家门不到五秒,路嘉又退出去看了看外头的门牌号,确认这就是自己租的房子没错。
离大谱,短短一个多小时,怎么变成这样了?
邵颂华将目光从那个占据大半客厅、明显价格不菲的真皮直排沙发上移开,望向倚在卧室门口的人。
贺敛穿着鲜艳的酒红真丝睡袍,唇色很淡,冷着一张脸静静与邵颂华对望。
“你怎么起来了?”路嘉顾不上别的,快步走到贺敛跟前,“烧退了吗?”
“和别人出去那么久,还有心思管我死活。”
路嘉正要回话,就听身后邵颂华问:“小嘉,你把我行李箱放哪了?”
“哦,我拿给你。”还没转身,肩膀突然一重,贺敛虚弱靠在他肩头。
路嘉伸手摸了下,温度没之前那么高,但仍有些烫手。他一下把行李箱抛之脑后,扶贺敛到床上躺好。H蚊全偏6845<76(4酒午
进了房间发现里面也有大变化,床品台灯窗帘全部换成了路嘉高攀不起的样式,地板上还铺了一层地毯,从厚度上看,今早摔的那一下估计给贺敛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路嘉拉过蚕丝被盖到贺敛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被子,手感真好。”
要不是说这话时摸的是他的手,贺敛都要相信了。
摸就摸吧,又不会少层皮,贺敛困倦阖眼,昏沉着又要入睡。
“小嘉。”门外传来邵颂华的声音。
贺敛眼皮一颤,握住路嘉的手,路嘉看看他手背上的输液贴,摸出手机。
邵颂华看完路嘉给他发的微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拎着行李箱离开。
邵颂华开车前往季卿住的小区,乘电梯上楼,输密码进去,本打算把习惯性在周末赖床到下午的人喊起来吃午饭,却不想刚进卧室就被拽到床上,喂了不少东西。
一轮结束,邵颂华躺在床上喘气。季卿扶他起来,喂了半杯水,轻抚他汗涔涔的嵴背:“还来吗?”
嘴上这样问着,粗长的阴茎却已抵在入口,湿漉漉地转圈顶磨。
邵颂华轻轻点头,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仰头叫了一声,然后呻吟再没断过。
床垫剧烈震晃,伴着男人粗沉的喘息响动很久,季卿这回没戴套,被邵颂华缠绵紧箍着,爽得要死,他粗喘着舔咬邵颂华汗湿的脖颈,对那颗小小的红痣情有独钟。
“可以射进去吗?”
邵颂华一向注重这方面的卫生,这天却不知怎么的,他摸着季卿潮湿的鬓发,哑声说:“反正也不会怀孕,射吧。”
季卿掐紧他腰,蛮横顶到深处,阴茎持续抖动着,射给他很多。
拔出来好一会,邵颂华面孔潮红,仍在失神,季卿笑着亲了亲他:“宝贝,你看起来像是很想给我生孩子。”
“夹不住。”邵颂华低低说,“流出来了。”
季卿没忍住,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
事后,季卿抱着邵颂华进浴室。耐心仔细地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掏干净,季卿揽着邵颂华坐在浴缸里,温柔吻他:“怎么了,有心事?”
“嗯。”
“我可以听吗?”
季卿也不急,一下一下轻抚邵颂华的背。
良久,怀中的人终于开口:“关于路嘉,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生了病的贺敛变得有些黏人,睡着了也捉着路嘉的手不松。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点,膀胱都要炸了,好在睡够了的贺敛终于舍得睁开眼。
“我忍不住了。”路嘉哗啦站起,然后哎呦一声歪倒在床,面朝下,不偏不倚,正好贴住贺敛嘴唇。
贺敛眼睫很轻很慢地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