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鼻子灰回去,姜大胯十分不解,于情于理这丫头都不应该拒绝他的饮料啊。
“你说她咋想的。”
孙泽洋拧开饮料喝了一口,透心凉,凉到了天灵盖,牙都被冻磕碜了,他稍微缓了缓,才说:“她脑袋笨,理解不了你的心意,不如写封情书给她点明了。”
姜大胯想到自己语文就考那点分,遣词造句水平实在拿不出手,不禁有些为难:“我作文不行啊。”
“包我身上,我那言情小说是白看的嘛。”孙泽洋主动揽下这活儿,“我最擅长写的就是散文,形散神不散。”
姜大胯颇感欣慰:“有你在,我踏实。”说完向后一抹头发,仰天感慨,“妈的好烦啊,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无牵无挂,来去自由。”
孙泽洋临危受命,连续一周的时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坐书桌前干巴巴地憋几句诗情画意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