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捉弄的坏心思,刻意放缓动?作,两臂撑在她身侧,狠狠吻这张陷于情-欲湿意淋漓的脸。

她抓心挠肺地难受,他得逞了,笑?得有几分邪痞:“服不服?”

“服服服!快点!”指甲在他后背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印记,以此?作为报复。

那时?候脑浆完全被xing激素支配,奔腾的不再是代码程序,实验数据,而是怎么让她舒服。

在这种事上?,两人向来合拍,徐乐陶起初还有点放不开,自称家?教甚严扭捏作态,弄了几回,胆子倒也大?了,情到深处还会喊他“哥哥”。

两具身体厮缠一处,如同岩浆淌过火山,那种过电般的热流绝对?不是一两句话能够形容出来的。

寒风肆掠,好在天清日晴,出行方便?,程池也开车过来的,跟小区保安打了声招呼才抬杆放行。

徐乐陶套了件羽绒服站楼下?等他,看到熟悉的车驶过来,矮身凑到车窗边,笑?语盈盈的,他降下?车窗,在那柔软唇瓣上?衔了一口。

熄火,下?车,去后备箱拿东西。

东西还真不少,徐乐陶帮着拎了点,站旁边打量他这一身灰色连帽卫衣叠穿黑色棉服,下?身是工装裤配低帮板鞋,很有那种被一群小迷妹索要微信的体育生氛围。

“怎么还这么帅啊,不是让你穿低调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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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也把烟酒和一些水果补品礼盒都拿了出来,阖上?后车盖,大?言不惭道:“这已经是你老公最低调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