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她:“我没事。”
“?????真没事儿啊?”
“嗯。”
天还是很热,回去路上,孙泽洋拎起短袖下摆不停抖动,好给出租车的冷气腾出点接触皮肤的空间。
他智商欠费,没察觉出徐乐陶的反常,一直在叽叽喳喳地引话题,徐乐陶敷衍他几句。
出租车停在女寝楼下,两人下了车,怎么把这玩意儿运上楼是个难题。
徐乐陶一手抵在额顶遮太阳,另只手疲累地叉着腰,“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跟宿管阿姨说一下。”
阿姨正跟人聊天,徐乐陶过去跟她解释一通,她还算通情达理,准许孙泽洋进入。
两人搭手,吭哧吭哧把梳妆台搬到六楼。
四人寝,其他三人都在。
也许是天气热得人心烦气躁,寝室气压今天有点低。
徐乐陶扬手“嗨”,“我捡了个梳妆台,咱这儿有地方放吗?”
蒋缘给她指了一处空地,又打量了孙泽洋一眼。
孙泽洋热成了狗,满头大汗,形象比先前还要稀烂。
蒋缘以为这是她口中提到的那位男朋友,问:“这你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