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懒声懒调地说:“她第一次玩,尺度小点。”

随后停下动作,跟她简单耳语几句交代规则。

说话时鼻尖轻掠过她脸颊,嘴唇也浅尝辄止地擦过,徐乐陶被他的气息包裹,一动不敢动,闷闷道:“你说话干嘛挨那么近,把我的妆都弄花了。”

程池也笑笑,懒散向沙发背靠去,眼底的笑意始终未散去,“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游戏规则很简单,他们一共十一人,从A到J拿出十一张牌,再抽出大王作为鬼牌 。

随机发牌,抽中鬼牌的即为“国王”,国王随便报出两张牌,指定拿这两张牌的二人做任何事。

第一轮开始,一个打着唇钉的女生抽中了“国王”牌,她报出:“2和4吧。”

被点中的是裴士渊和一个叫“馒头”的女生。

唇钉女指尖敲了敲下巴,想了十几秒,“激吻半分钟吧。”

徐乐陶瞠目结舌,这算哪门子尺度小点?

裴士渊站了起来,走向馒头,眼神里含着无奈的笑,贴心又绅士地问了句:“可以吗?”

得到馒头的点头应允后,他把她扯进怀里接吻,两人一点不在乎周围的看戏眼神,甚至还有拍照的。

吻了半分钟才松开,彼此唇角拉丝勾线。

徐乐陶没来由地郁闷起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朋友居然玩这么大……

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小镜子来,没事找事地挤痘痘。

程池也察觉到她的不开心,放下果汁问:“怎么了?”

徐乐陶不回答,冷他一会儿,质问道:“你平时也这么玩啊!”

程池也一脸无辜:“我有洁癖,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