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程池也的眼光那绝对是万里挑一。

到了约定日子, 徐乐陶刷牙洗脸捯饬利索,打开柜子把自己一次没穿过的皮草翻了出来。

白色,天鹅绒水貂,摸在手上滑溜溜的。

这件皮草是曹女士给她在专柜买的,本是打算留着过年回西北老家穿,还买了配套的小裙子和英伦小皮鞋。

“妈, 今天好冷啊, 我能不能把貂皮大衣穿上?”徐乐陶趿着拖鞋跑来书房征求曹女士同意。

曹女士在忙单位的事儿, 眼睛都没离开电脑屏幕,“你不是要留着过年去你爷爷奶奶家穿嘛。”

“我就今天穿一下。”

“你上哪儿去?”曹女士匀出点目光看向她,“外面这么冷的天,在家待着多好。”

“我去找西瑞,我俩约好了去看电影。”徐乐陶怕节外生枝,扯了个谎,“电影票都买好了。”

“你这是看的啥电影啊,还要穿皮草去?”曹女士看待问题着实犀利,一下就问出关键所在。

“我穿皮草,是因为天太冷了。”

还好曹女士一向心大,也比较放得开,养娃只要保证娃活着喘气就行,徐乐陶从小到大,基本都是她爸在操心。

“那你去吧,早点回来,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以后咱们家的门禁提前到八点。”

徐乐陶以己度人:“那你俩八点以后都不出门吗?”

“门禁是来约束小孩的,跟我们没关系。”曹女士声音温柔,听上去像在跟你有商有量。

徐乐陶生无可恋:“哦,我今天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