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在那张白皙透亮的脸上,眼神有一瞬的怔愣,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东西送完了,还不走?”

话是对着江樊宇说的,但眼神还隐隐流连在那张小脸上。

“走。”江樊宇道。

徐乐陶问:“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程池也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朝桌上那一堆星巴克一抬下巴,“过来给你们送喝的,任务完成,回去当观众了。”

徐乐陶又问:“你不是去参加化学竞赛了吗?老王在咱班说要去四天,你怎么提前了一天?”

程池也一本正经地扯淡:“你记错了,是三天。”

“是吗?”徐乐陶转而问导演,“是三天吗?”

同为男人,导演秒懂,看来徐乐陶已经把他迷死了,斩钉截铁道:“对!是三天!”

江樊宇还是有点恍惚,“你这次跟上次真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是吧阿池?”

程池也假眉三地撇开视线,声音不咸不淡:“就那样吧,差不多。”

“你眼神不好使了吧,跟上次完全不一样啊。”

程池也没回,侧额看着徐乐陶,视线从她的盘发移到锁骨,半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说:“礼堂暖气肯定没这边足,穿这么点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