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正认认真真地同他赌气,难过的鼻尖儿都微红湿润了起来。
察觉到被注视,妹妹又气又恼地抬脸瞪他。于是正在心里琢磨小猫向导是不是也想弄疯他们的哨兵微微一笑,决定还是把宝贵的时间放在欺负猫猫上。
“怎么会吃不进去呢?”
他开始笑眯眯地哄小猫,“平日里零食都吃得满地掉渣,再多一根怎么就吃不进去了?”
自己平时吃小零食都有很注意地垫着桌布,哪里吃得满地掉渣了?
小白花被这人的胡说八道气得眼前发黑,精神一时松懈真被这人塞进去了第三根。
他惊叫一声,差点把自己从洗衣机上翻下去。亏好哨兵反应快,按住了向导;不然妹妹肯定要甩摔出几块青紫来。
“痛…”
小猫向导哽咽着说。
“怎么会痛?”坏哨兵轻声问。
他可不是在哄骗妹妹,语气中居然难得带上了几分认真。
男人垂眸看着对方仰着面,不自觉轻轻喘气的可怜模样,于是又说:“明明很喜欢…不是所有陌生的感觉都是痛。”
回答坏哨兵的,是妹妹的几声啜泣。
虽然湿热的小批毫无反抗地吃进去了三根手指,热热切切地含弄着,觉不会是受了伤,遭了罪的模样。
可小猫向导的眼泪已经砸了下来。
“我可不是谢翊,”坏哨兵说,“哭得再厉害,还是要好好把答应吃得东西给吃完。”
他俯下身去,唇面轻轻掠过了妹妹粘在脸上的湿发。
小猫向导实在是太适合被欺负,也太适合被坏蛋凝视了。
就是是哭,对方也忍耐着只是小声抽泣,明明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生生把嘴咬出血色,也不敢真的大声哭出来。
在床上这么乖。
坏哨兵心想,只要对方被坏人骗上了床,那真的就是对妹妹做什么都可以了。
“疼吗?”他问道,指尖破开肉壁,“只是疼得话,怎么会流这么多水?等会儿擦不干净,被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薄脸皮的妹妹便咬得更紧了。
小猫向导明显是舒服的,肉壁紧紧咬着让哨兵抽出来都需用些力气。偏偏对方还不自觉地跟着抬起腰,这幅痴态配上那张永远很清纯无辜的脸,可真是
坏哨兵明明知道妹妹承受不住,却还是故意用指尖四处按压着穴内敏感的软肉。
妹妹呜呜咽咽地抓紧了对方的衣服,无力地踢蹬了几下之后,只觉着腰眼一酸。
小白花本来是要射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之前夹小毛巾时已经高潮过一次,又或许坏哨兵总是按着奇怪的,让他又舒服又难受的地方。
妹妹听着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好久,还没缓过神来。
等到对方用那只干净的手刮了一下他的脸蛋,说道:“小猫咪不再猫砂盆里上厕所可不行。”
妹妹叫反驳对方家里可没有猫砂盆,自己是会用马桶的聪明小猫这样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居然…
他居然失禁了!
妹妹打受打击,伤心难过地呆愣了一会儿。
他还是很轻,远远没到成年人的体重,所以折腾了半天还是保住了洗衣机摇摇欲坠的盖子。更茤恏汶請連细野馒聲涨??峮?????2九贰零⒈?
可这根本没有意义呀!
小猫才不会用被自己尿过的洗衣机洗衣服!
而且,怎么就尿了呢?好脏,好丢人…!
妹妹想跳下洗衣机,被哨兵抱了个正着。
对方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被猫猫尿湿了裤子,笑着问:“怎么了?”
“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