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性子还是外貌,阿青都像是任凭坏男人欺凌侮辱都没法反抗的小可怜。但窥探种种过往,足能看出小师娘的心思黑得很,指不定会给他们来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喜”。
“师父不在,”小徒弟抱怨着说,“小师娘心眼再多,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师弟,你该不会觉着小师娘对你青睐有加吧?”大徒弟坐在床边,专注着伸手逗猫。
他眼看着对方亲昵地蹭着自己,湿润润的鼻尖儿贴着手腕,触感冰凉微痒嘴角便一直挂着愉快的笑。
他此刻才慢悠悠地加入了师弟们的对话中:“在剑宗,小师娘会亲近喜爱的,只有师父一人;随随便便应付你几下,可别当真。”
他们这些话,阿青听得断断续续不甚明白。因为药物的缘故,他分辨不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下意识地求助道:“燕摧…燕摧!我、我好不舒服…”
三个徒弟又沉默了片刻。
“小师娘不是很讨厌师父吗?”小徒弟酸溜溜地问,“而且师父老是逼他修行锻炼,哪有我们这几个对他百依百顺?”
听到有人说话,阿青抬眼看向对方。只是眼前似蒙着层白蒙蒙的雾气,并无法看得真切。
那人顿了下,凑过来粘人热切地舔他。阿青被舔得脸蛋湿漉漉的,嫌弃地反手想要推开,却被摇着尾巴的小徒弟按在床上,顺着白皙修长的侧颈吮咬出一连串的红痕。
不是,不是燕摧……
阿青费力地想着。药物融化了他的记忆和思绪,让他只能凭借本能判断如今的处境。他的确被那几个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如玉如珠似的完全宠坏了此刻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被野男人欺负的情况发生。
“贺若虚!”他不高兴时会连名带姓地叫那只域外妖魔,“你允许你像条狗一样舔我了!脏死了!”
屋内顿时死一般寂静。
大徒弟先笑了出来,漫不经心地说:“看来小师娘也不缺有人对他百依百顺。”
他垂眼盯着被脱去了大半衣衫的小师娘对方只着青衣,平日里便显得清纯乖巧非比寻常,几乎旁人难以把阿青和那些肮脏的念头联系起来。
小师娘人不算高,腰也很细,看着便与剑修们截然不同。他哪里都小小的;无论是漂亮的脸蛋,还是红艳的舌尖;或是精巧的手与足
大徒弟上了床,按住阿青的脚踝,硬是对方的双腿用力打开。
就连那处也小小的,如同处子一样干净粉嫩,看了便叫人担心会不会连男人的手指都承受不住。
但在大徒弟的注视下,那处羞涩的xue口微微开合,分明就是已经被男人??得熟透。
“我本来以为是师父。”小徒弟坐起身来,撇了撇嘴说,“但现在看来,可不只是师父……”
大徒弟顺着阿青丰润的大腿往上摸,手指很快便陷进了温热湿润的xue里。
小师娘的
xue如同他本人一样乖甜,被强行塞进去一根也乖乖含着,内/壁紧咬着似乎还能吮进去更深些。
但也似乎太小太窄太紧了些大徒弟皱眉心想:如果今日是师娘的初//夜,那他们三人绝不可能都吃上一轮,不然对方一定承受不住。
可师娘蹙着眉,倒也没有让他出去,只是轻踹了他一脚后说:“不许一下就摸那么深!”
阿青那处又嫩又小,就算被男人万分小心地只用一根手指扣弄,也会不高兴地发脾气道:“明明,明明你之前都会先…”
到底是谁呢?
阿青晕乎乎地想,是对他一直很好的谢家家主,还是爱欺负自己的坏师父?
他不太确定,于是把两人的名字都叫了一遍。这下三位徒弟之间的沉默当真震耳欲聋每个人都猜不出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