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鬼!”

小白花轻轻骂了一句,兀自觉着不解气,重重在对方胳膊上拧了一把。

他自然弄疼不了皮糙肉厚的男人,男人嘴角的笑意愈浓,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这几天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再过段日子,是不是还要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他哪有这样的本事!

面对老公的无端污蔑,小白花拧开脸,示意自己懒得和这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坏癫子计较。

但师父就是喜欢逗着他玩,逼问妹妹以后这个家里是不是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一边这么说着,这人曲起腿来膝盖恶劣地来回磨蹭。

小白花先是试图合上腿未果;他又伸手想把男人推开,自然也是徒劳无功。

他一生气着急就容易掉眼泪,都没来得及开口再骂两句坏癫子,挂在睫羽上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怎么哭了?”师父笑着问,“我欺负你了?”

他很是细致温柔地替小白花擦眼泪,下身的动作却也没停。漂亮妹妹的贴身内/裤几乎被这人全部顶进了肉/缝里,因着饮料里药物的缘故,平时很娇气怕疼的小批虽说麻麻胀胀得厉害,可更多却是酥/痒难耐的滋味。

小白花很少让其他人碰自己发育不良的女性器官,越是疼他溺爱他的老公,越是不让碰。

也是因为这儿真的太小太娇嫩,虽然看上去漂亮得如同朵待绽花苞,浅浅的粉色肉瓣干干净净,但若是想把玩,至多伸进去一根手指,第二根只是抵在入口,便会为难地卡住。

小白花特别不乐意给老公们玩这里,哪里有过像今天这样被男人的膝盖粗暴磨蹭的经验。

他的裙裤穿在身上很娇俏漂亮,面料抵在腿心却略显粗糙硬挺了,没几下就让他难受地刺痛起来。綆哆恏蚊请连细吔熳昇長??峮凄9九贰⑨2零1玖

“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来帮你?”师父显然游刃有余,甚至有闲心替小老婆捋了捋散乱的发丝。

小白花抬眼看他,不甘心地咬住了嘴。

“我又没惹你什么!”他带着哭腔说,“臭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师父的确有一副极易得旁人信赖的好皮相,从容温雅清俊明明故意在欺负妹妹,做出的心疼表情却十足十得真诚。

只是他眼中带笑,兴味愈深,搂着小白花的腰将对方托起,脱掉了已经染上一片水迹的裙子和内/裤。

在平时的工作场合裸/露身体,薄脸皮的妹妹连发火都顾不上,轻轻抽噎着将脸埋在了男人怀里。

他腿间的小批果然磨红了,批缝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儿深色的内里。

师父搂着缩进自己怀里的可怜小猫,膝盖抵着深粉肉/缝前段夹着的小豆豆,慢慢蹭了起来。这人一身道貌岸然的正装,西装裤的面料滑顺,却也不比被裙裤摩擦舒服多少。

小白花这里发育得很不好,但因为当过雏妓的缘故,早早就被人玩透儿了,稍稍有些情动便水流个不停。

他不喜欢让老公们解决,逼得急了还会像小猫炸毛哈气警告。大部分时候,小白花会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默默缩在床上,双腿夹住柔软的被角蹭来蹭去,像只fq的幼猫那样哼哼唧唧,最后完事了红着脸下来,拉着老公的衣服让他们收拾湿漉漉的床铺。

唯一一次出格,也是因为师父。

小白花其实挺能读懂男人心思,但真的不乐意费神儿在这五个人面前端水。他就是偏爱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二,因为和老四年纪更相近,对方也更会哄人些,偶尔也会偏袒一下他。

剩下三个老公,小白花基本就是应付一下完事。某次从老二那边回来,原本香甜甜的猫猫妹宝身上,全是男人讨厌的臭烘烘味道。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