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总觉着蹇绰是个没什么距离感的人,才会那么容易吃醋。可他现在才发现,自始至终剑修都是个外热内冷,对这世上一切都不算上心的家伙。

也许是他定定看见蹇绰的时间过久,公鹿睁开眼来安静地回望着他。

那双眼里瞧不见什么特殊情绪。蹇绰见他如见蛇蛇,如见世上任何人,如见世间任何事。

“他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你。”蛇说,“道侣这个身份....不见得只能你有。”

*

蹇绰不太配合他们,两人的行进速度自然慢上许多。

此刻正是初春,不知为何蹇绰有些焦躁不安。夜晚时蛇蛇来寻他说话,都差点儿被他撂了几蹄子。

他下腹微微发热,原本没什么感觉的雌性器官,此刻莫名多了几分存在感。

公鹿平日里没觉着那处有什么难受的地方,现在却敏感得紧,哪怕一阵微风吹过,都引得湿润的那处抽动几下。

他的脾气也显得更坏了。光是修士们接近,就烦躁不安地摆出攻击的姿势。只是青衣修士一个定身诀就制住了蹇绰,绕到他身后轻轻笑了声。

蹇绰莫名感到几分恶寒。

他抖了下毛,但也没法做幅度更大的动作了。

他感觉到修士提起自己那条短短的尾巴,用指腹搓了搓尾巴根部。

公鹿打了个寒颤,原本只是微微泛粉的裂缝,此刻比之前显眼许多。其上覆着的薄薄绒毛此刻都湿润润的,深处裂缝的颜色也比第一次见时深了许多,显出一种熟透的艳红来。

蛇没有直接去碰那个地方,而是伸手去抓前面微微硬起的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