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舒服,他怕痒,画眼线的时候几度想翻脸走人。 几秒后,简茸拽起裙摆看了眼刚才路柏沅指尖划过的地方。 那里阵阵发麻,他还以为破皮了。实际上连条红痕都没留下。 虽然镜头只拍得到他的上半身,但手部动作足以让其他人知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