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在了水缸里,“娶个不喜欢的人,从结婚起就不顺了,还能遂到?哪儿去?”
唐伯平纳闷,他?儿子从小到?大,少有这么坚决的时候,都是怎么安排怎么听从,这里面一定有名堂,只是唐纳言不肯说。
他?嘴巴紧没关系,可以让底下的人去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纸能包住的火,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查清楚以后,有问题解决问题,没问题就解决人。
操劳了一天,唐伯平也很累了,他?疲惫地说:“你这么不情愿张文莉,那这桩事暂且不提了。现在爸爸也回来了,慢慢再物色吧,总能找到?你中意的。”
这已经是唐伯平在让步。
虽然不知道是真让还是假让,他?太了解父亲了。
唐纳言也见好就收,“好,那爸爸早点休息,我出去了。”
另一头,唐伯平面朝着红酸枝落地书架,没有理他?。
等听见他?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唐伯平才缓缓下楼。
姜虞生还和庄齐坐着聊天,见他?过来了,都起身让座。
唐伯平坐下后,看了一眼?低眉敛目的庄齐。
他?有些惊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小丫头已经这么出挑了,不言不语地站着,像一树素雅质洁的梨花,柔弱动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蹦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但看这孩子一副卑怯样,连抬头看人都不怎么敢,约莫也做不出什么过火的事情。
何况儿子的品格那么端方,他?再不省事,也不至于荒唐到?把手?往妹妹的裙子里伸,还是他?自己亲手?养大的,那不成个畜生了。
心思一转,唐伯平略微松了口?气。
他?和蔼地问:“齐齐,你常在你哥哥身边的,对?不对??”
庄齐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或是起了别的疑心。
她?捏紧了裙摆,声如蚊呐:“也不是,我这学?期课多,一个月也不回家?几次,很少碰到?他?,而且......”
唐伯平打?断她?说:“哎,那总是能见上面吧。我问你,他?是不是有人了?你见他?带着姑娘在身边吗?关系很亲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