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了,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难得放晴,大院里?的路也扫了出来,青灰色的砖地迎着日光,折出淡薄的水光。
她把?手揣在兜里?,慢慢往周家那边走。
刚到门口,庄齐一眼就看到了他,周衾在树底下?蹲着。
她走过去,弯下?腰低低地笑:“你都几岁了,还看蚂蚁搬家呀?”
“吓都被你吓死。”周衾抬起头,额上一块伤疤闪烁在太阳底下?。
庄齐蹙了下?眉头,忙拉着他站起来,“我看看,你怎么弄成这样?”
周衾挡了挡,“没事,前几天不小心摔的,已经处理过了。”
她拨开她额前的黑发,“摔出血来了?这么深的一道口子,你蒙谁呢?”
“就是......就是磕在碎花瓶上了嘛。”周衾结结巴巴地解释。
庄齐指了下?自己,“喂,您看我像傻子吗?”
“不像啊,傻子能拿全院绩点?第一吗?”周衾说。
她气得叫起来:“那你把?我当傻子糊弄!”
周衾忙去捂住她的嘴,“别喊,我告诉你好吧。”
其?实事情说起来也简单。
周衾拉着她去外面,边散步边说:“前几天,因?为?我爸回家晚了,妈妈和他吵,我实在听不下?去,就劝了两句,她就扯到我亲妈头上了,连着我一起骂。”
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