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妈妈离开了?他们,她们母女连面都?没见过,再到爸爸去别国赴任,她太小了?,带在身边实在不方便,也不安全,就这样被迫分隔两地。
就算这是工作,是再正常不过的调动,经龚奶奶劝一劝,哄一哄,庄齐能够勉强接受。
但爸爸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去世,总该任谁听后都?要摇头了?吧?像追悼会上的长辈们一样,面色沉重地摸一摸她的脸,说还这么小,真可怜。
但是现在,她原谅了?这一切。
她终于?同这段颠簸的人生握手言和。
被打湿的布料黏在他的皮肤上,凉凉的。
唐纳言把她扳开一点,安稳地抱在自己?腿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真的没有。”庄齐眼尾泛红,扁了?扁嘴,声音又?软又?颤,“我?就是一晚上没见你,想你了?。”
这一套骗不了?唐纳言,他不会相信。
没什么事的话,她会伤心成这样?
他皱了?一下?眉,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告诉我?,究竟......”
庄齐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轻喘着去吻他,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将他的也打捞起?来,把疑问都?吞下?去。
这一招向来奏效,唐纳言只怔了?片刻,呼吸乱起?来以后,匀缓地发力,回以更凶百倍的吻法,两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吻得她几乎要被折断脊骨。
她的真丝长裙叠在他腿间,堆挤成一束月白的梨花,在金色的日光下?,被唐纳言的大手拨开,露出光洁的皮肤,稍稍用力一揉,立马浮出几道红痕。
两个人贴身纠缠了?很久,吻得难舍难分,最?后庄齐缩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她伏在他胸口?,小声说:“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昨晚一直在等我?呀?”
唐纳言抱着她,喘息又?重又?热,“不存在等不等的,你不来,我?早早睡了?。”
“哼,一句实话都?没有。”庄齐紧闭着眼,睫毛还在轻轻颤动。
她说得太小声,唐纳言没能听清,也不去问。
半轮日影落在桌前,他松松地抱稳了?她,庄齐依偎在他身上。
唐纳言低头,很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她洁白的脸沾染上淡淡桃红,像浸润在春雨里的花瓣。
过了?会儿?,庄齐呼吸通畅了?一些,才?开始解释:“昨天在病房里,静宜碰到雷谦明了?,两个人说了?话,然后她不大高兴,我?怕她想东想西的,就去陪她喝酒了?,我?们......”
“好了?好了?。”唐纳言不愿听这么复杂的故事,也没兴趣理清这帮孩子的关系。
怎么可以不听她讲完前因后果!
庄齐在他怀里抬头,瞪着他:“不,我?就要说。”
她还就要说上了?。
唐纳言按了?下?眉骨,伸手拿下?桌上的茶,喂到她唇边,“那也喝口?水再说,刚才?喘得那么急,我?都?怕你背过气去。”
庄齐喝完,瞪了?他第二眼。
也不知?道谁一直揉她,那么大的力气,手伸到她的衬裙里,裙摆都?快被撑破了?,害得她喘不上气。
唐纳言自知?理亏,在她控诉的目光里咳了?下?,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为什么叶静宜见了?谦明不高兴?”
“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来的。”庄齐又?轻轻柔柔地讲开了?,她说:“其实静宜不是为他,她是为自己?难过,觉得人生被限制住了?。”
唐纳言点头,一针见血地戳中要害:“哦,叶主席拿王不逾限制她了?。”
“你也知?道这个事儿??”庄齐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