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点头:“那是,这酒我得喝。”

每逢节庆,万和酒店的位置总是满满当当,可谓一桌难求。

唐纳言盘算过人数后,折中选了个僻静些的小院,从东门进去还要走一长段。

张斋和早到了会儿,见唐伯平领着家眷来了,起身同他握手。

唐伯平笑着致歉:“老张,实在对不住,碰到堵车,耽搁了这么久。”

“不要紧,我们也才刚到。”张斋和摇了摇手说。

众人依次照过面之后,按长幼次序穿过游廊,进了花厅入座。

唐伯平接过服务生呈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又还回去。

他往下看了一眼说:“文莉今年......也二十七了吧?”

张文莉笑道:“是啊,唐伯伯。我比纳言小一岁嘛。”

旁边她的妈妈,张夫人像是很寻常地抱怨了句:“年纪是不差多少,但性情差远了,她整天冒冒失失的,要能像纳言一样沉稳,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偏偏又在医院工作,发愁啊。”

庄齐默默听着,手上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无声勾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