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问:“那和哥哥这样就可以?难道哥哥想和我恋爱?”
说出口庄齐自己也愣了。
她好像太急于?要一个答案,把自己那点心思都出卖了。
唐纳言停顿了三分?钟。
那三分?钟里,庄齐已?经准备好了狡辩的措辞。
她可以把事情全推到喝了酒上面。
她是口不?择言,是酒后?胡说,是头脑发昏。
怎么说都行,她只需要一个粗陋的借口来掩饰过去。
但唐纳言点了一下头。
他的脸轻擦过她的发梢,嘴唇贴在了她透薄的耳廓上,笼出一片潮热的气息。
唐纳言哑声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这么想有错吗?”
这种?挟恩求报的做法当然大错特错。
但他除了明知故问还能说什么呢?总要为自己的龌龊找一份说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