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过?来。
她一个没有坐稳,摔在了他一双长?腿边,啊了一声?。
唐纳言垂下?眼?眸看她,忍着没有问她疼不疼。
他只是把人捞起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抱在了身上,“坐好。”
坐好?
就这?么坐吗?
庄齐用她那双天真而懵懂的眼?睛看他,刚跳过?舞的脖颈激发出一阵甜润的清香。
唐纳言的脑仁涨得生疼,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快要失控,他想把自己干燥的嘴唇贴上去,他想尝一下?,看看闻到的和嘴里吃到的,是不是同一种香味。
这?个想法令他感?到兴奋又?可悲。
兴奋不言而喻,身体已经起了不小的反应,可悲的是一旦这?么做了,妹妹要怎么看他?
把他视作一个衣冠禽兽,一个十分善于矫饰的伪君子,她会怀疑过?去十年他的妥帖照顾都带着目的,会颠覆他在她心目中正直可靠的形象。
但唐纳言已经思考不了了,她柔弱地倚靠在他身上,面色绯红,像一盆开在夜色里的晚香玉,他的理智都被妹妹的面目占据。
手臂上骤然凸起的青筋,身体里温度升高的血流,都在逼着他做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