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都为自己?的故意为之感到羞耻。

唐纳言把她扶斜了一点,让她对着岛台旁的射灯,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虎口?捏住她的脸,头低了低,“啊”

他离得太近了,温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飘向她,一份热意从胸口?涌起来?,蔓延到她细长的脖颈上?,开出一支粉红渐变的花苞。

庄齐乖顺地再次张圆了嘴。

这样面对面检查牙齿,她心跳得很快,仿佛向哥哥打开的不是口?腔,是别?的更隐私、更幽秘的地方。

唐纳言看了一遍,“没有其他的问题,应该就是那颗没拔掉的智齿,如果明天还痛的话,我带你去拔掉它。”

庄齐合上?嘴,她捂着半边脸说:“会?不会?很疼?”

唐纳言给她倒了杯水,“你是想疼一会?儿,还是任由它发展下去,陆陆续续地疼?”

“那......那是短痛一下吧。”庄齐接过来?喝了一口?。

唐纳言怕她真吓着了,安慰说:“没那么可怕,你做过那么多次根管治疗,还在乎拔个牙啊?也不知道谁那么爱吃糖。”

庄齐放下水杯,大起胆子瞪了他一眼,“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还要提几遍啊?”

唐纳言靠在岛台旁,身上?的黑绸衬衫开了两个扣子,夜风从没关上?的窗缝里?鼓起来?,吹开他松散的领口?,一派无可比拟的倜傥。

他忽然笑了下,“小?时候吗?我怎么觉得就是眼前?的事。”

庄齐不敢多看一眼,但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住地偷瞄他的胸口?,一边又低下头说:“我都长大了,下下个月都读大学?了,还眼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