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齐怀上宝宝起,到她的产假快休完,唐纳言当了一年多?的苦行僧,不敢挨也不敢碰,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就去冲个冷水澡降温。他目光渐渐变暗,喉结大幅度地动了下,“好,我洗完就来。”
唐纳言洗了很久,他站在花洒底下,脑中全是庄齐的柔媚神态,身体也越洗越热,某个部?位不争气?地應了,穿上睡裤仍一派蓬勃。
他带着一身清香的水汽躺下来。
唐纳言扯过一点被子,“我关灯了?”
“关吧。”
黑暗中有热热的嘴唇挨了过来,吸附在她的脖子上。
庄齐颤抖着闭上眼,“明天不是还开会吗?要很早起来的。”
傍晚进门时,她就听见唐纳言交代秘书,说七点半来接他。
唐纳言像没听见,他的胸口仍贴着她,自认很克制地嗅着。他的鼻尖抵在她脖颈上,“好香,怎么比生女儿之前更香了,这?就是奶香气?吗?”
庄齐从来没闻到过。
她只是觉得热,难耐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抚上他的嘴唇,“你这?里,不要乱动了,睡觉吧。”
但下一秒就被唐纳言含住,他一根根地,极慢极热地放进嘴里吮吸,吮得庄齐浑身酥麻,不可避免地浸湿了自己,口中忍不住轻声哼起来。
她把手抽出来,等不及地黏到他身上,吻上他的唇,“你总这?样......你总这?样......”
唐纳言比她更难受,恨不得把她摁进身体里,吻起来也毫无章法,勾着她的舌头拼命地搅动着,吻得庄齐舌根发木,嘴唇又红又肿,两?条腿在他身上缠来缠去,重重地蹭着他,一只手揉乱他的睡衣。
他放开她的舌头,转而去吻她的脸,“小乖乖,身体都好了吧?”
“嗯,好了。”庄齐的睫毛在黑暗里颤动,“念念都快半岁了。”
唐纳言吻到了她眼睛上去,“我今天很想,可以给我吗?实在忍不住了。”
庄齐抖了一下,转而伸手握住了他的,“这?里吗?”
“别动......嗯......别动它?......”
庄齐翻了上去,把他推平在了床上,“它?看起来长大了很多?呢,我量量看。”
她是用舌头丈量的,一寸一寸地吮下去,最后像贪吃糖葫芦串的孩子一样,糖衣紧紧卡在了她的喉咙口。唐纳言躺在床上,最脆弱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一处,浑身上下过着细小微弱的电流,刺激得他四肢都麻痹了。
他的一只大手,起先搭在庄齐的后脑上,只是虚虚地扶住了。后来失去了克制,唐纳言摁着她,自发地、本能地汀动了数下,出来时赦得床上都是,一塌糊涂。
唐纳言倒在枕头上喘着粗气?。
他想要抱一抱庄齐,但根本无法靠自己起来,腰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还是庄齐凑上去吻他,“怎么今天这?么快啊?”
他侧过身子,轻轻地含着她的嘴唇,“太久没做了,哪禁得起你这?样?”
等他翻过一个身,庄齐就再也没起来过了,卧室里不停发出暧昧的声响,咿呀了很久。
这?天刚散会,唐纳言在办公室里坐下,茶还没喝上一口。
马秘书敲门进来说:“刚才您在开会,夫人打电话来让我提醒一句,说是今天学校开家长会,晚上七点。”
“好。”唐纳言点了下头。
他点开班级群里的任务栏,查阅了一遍唐轻尧的成绩单,数学38,语文31,英语29。
如此惨淡的分数,一时间唐纳言不敢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好几遍。
这?小子天天背着个书包去上学,这?几个月都学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