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也就对付你有用。”

唐纳言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看她。

当了妈妈以后,庄齐被身上的母性滋养得更温柔,灯光下一双细细弯弯的柳眉,眼神柔和而?明亮,像日光照耀下无风无澜的春池。

庄齐抽出湿巾擦手,擦干净了随手丢进垃圾桶,“总看着我干嘛?”

唐纳言把她拉到身上来?坐,伸手把鬓边的长发拨到耳后,柔声说:“比电视里好看,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拍的,把我的心肝儿?拍得一脸严肃。”

这阵子都在忙这场国际盛事,每个分会场开始正式讨论前?,记者都要先对负责人进行采访,简单介绍一下流程和与?会人员。

庄齐站在镜头前?,进行了长达两分钟的讲解。

当时唐纳言坐在办公室里。他看的是?现场直播,看着庄齐美丽、知?性、坚定地出现在公共视野里,落落大方地回答记者的问题,心头莫名冒出一股老父亲似的骄傲。

他一手养大的女孩子,都这么?耀眼了啊。

时间过得太快了,快到唐纳言有时候都不免犯疑,总把接尧尧放学记成接庄齐,总认为她还?是?要人接送的年纪。

庄齐抱着他的脖子,拿额头抵上他的,小声说:“那?是?什么?场合,我总不能嘻嘻哈哈,人家以为我疯掉了。”

唐纳言哪儿?受得了她这样?。

他闭上眼,发烫的呼吸吹在她脸上,“你昨天都没理我,还?让我不要碰你。”

“哪有啊。”庄齐也阖上了眼睛,玉立的鼻尖蹭着他,“你少冤枉我了,我说的是?你睡过去一点。你儿?子就是?学了你的,就喜欢夸大事情的严重性。”

唐纳言已经快要吻上她,“胡说,我最?讲一个实事求是?,那?小子拿什么?和我比?”

庄齐无奈地承认错误:“他确实要多管管,也就只?有你能管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拿他没办法。”

“第一次当父母是?这样?的,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唐纳言深深嗅着她的脖颈,喘着说:“你小的时候,我管教?你也束手束脚的,对他就没那?么?有所谓了。”

“乱讲,好像我是?你的女儿?,他是?你的儿?子,那?我们不成姐弟了?”

唐纳言扶稳了她的头,滚烫的唇辗转吻上去,“怎么?,你不是?我养大的?”

“是?,我当然是?。”庄齐半边身子软了下去,“老公,我好湿了。”

“嗯,我也忍不了了,抱你上去。”

两分钟后,卧室的门被反锁上了。

今天这条西裤也不知?是?什么?面料的,也忘了是?庄齐在哪儿?给他买的了,总之不是?他穿惯的那?种。唐纳言因此撑得很难受,脖子上的青筋都涨出来?,他手势粗鲁解开了自己。

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庄齐刚被扔到床上,她的目光才触到天花板,就被大力地翻了过来?,她的双手被压在床沿上,唐纳言从后面过来?吻她,“就这样?座好吗?我有没有弄疼你?”

庄齐摇头,她难耐地回吻上去,湿淋淋地含着他的舌头,不断有银丝从唇角流下来?,滴在她跪着的地毯上,后来?连床也撑不住了,一双手滑脱下来?,她的头发前?前?后后地颠荡,身体越拱越高?,脸完全贴在了干燥的羊绒上。

唐纳言揉着她,看她叔福得把脸埋在掌心里发抖,最?后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被水冲干净,唐纳言把她扶起来?时,庄齐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像一朵蘸满了水的湿棉花。

“光是?这样?不行的。”唐纳言摄了很多,把羊绒地毯弄得湿漉漉的,刚平息了一点,又捧起她的脸来?吻,征求她的意见,“让我舔你好不好?”

庄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