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况,在医院的时候,当着小姑娘抹不开面。
他开车进去时,看见一个蛮白净的女孩子,失落地蹲在周家门口,不停地用手背擦着眼泪。
唐纳言没想起来这是谁,可能是做事?的小阿姨吧,他撇了一眼就过去了。
天色暗下来,大院里四处都?起了灯,绡纱灯笼在风中晃动,一片蒙尘的明黄色。
他停好车进去,看见唐伯平就坐在院子里纳凉。
唐纳言坐到了旁边,自己冲了一杯茶喝,“爸爸难得清闲啊。”
唐伯平叹口气说:“到年纪了,事?情总是忙不完t?的,该休息就休息。”
在这一点上,唐纳言和父亲的想法倒是一致,诚心点了下头,“平时我就劝您多保养,反正该有的荣耀光彩您都?占全了,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
“哪占全了?”唐伯平躺在藤椅上斜眼看儿子,酸溜溜地说:“和我一辈儿的,人家都?当爷爷做姥爷了,你呢,到现?在还单着,反被弘文赶在了前头,你算算他小你多少!”
唐纳言心里有底了,慢悠悠地放下瓷杯,“那能怪我吗?是谁把?庄齐蒙走的?”
唐伯平忙伸手指了下他,“我一猜你就要说这个,这事?儿就算是你老?子错了,那现?在她人都?回来了,也?不见你在这上头使劲儿!”
“人是回来了,但你话说得那么重,把?她吓得不轻啊,她都?落下病根儿了,哪还敢和我在一起?”唐纳言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
唐伯平扭过头问,“都?五六年了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唐伯平琢磨了一阵,“你这么说,是还要我去给她赔不是,这是她的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唐纳言把?手撑在石桌上,慢条斯理?地说:“过两天,您请蒋教授吃顿饭,别?叫孙秘书去,最好是您亲自打电话,小齐那里我会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