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说完,唐纳言已经摁着她的后颈,急切地吻了上去。

“呜......”庄齐剧烈地扭起来,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自己的处境就越是困难。

唐纳言脸上已经露出?难耐的表情。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抱起她,到里面那?个卧室去,把她压在满是她自己气味的床上,从后面把她做到泪水涟涟,只能?把身体?伏在冰凉的床单上,低声啜泣。

但他现?在更需要这?个吻。

等了六年了,他已经无?法忍受,无?法自控。

他不能?只是在梦里,在谁都不出?声的情况下,才能?吻到妹妹的唇。

唐纳言渴望像现?在这?样,一边吻一边大?力地揉她,让她气喘吁吁地跌下来,像朵软趴趴的云一样,降落在远处高?山的树梢上,被褐色的枝干坚硬地穿过。

然后,他会用说话声来掩盖自己过分粗重的喘息。

在庄齐快喘不上气时,唐纳言把舌头退了出?来,他牢牢捧着她的脸,报复般地去吮她的脸颊,说:“一走就这?么多年,你真是不管人死活。”

庄齐哪里说得出?话,她软成了一滩无?垠的春水,波纹荡漾地伏在他的身上,随便他揉拨成什?么样子。她脸上全是鲜红的咬痕,她觉得他不是在吻自己,他根本是要把她吃下去。

唐纳言伸手下去,解开了身上的束缚,用一只手托住了她,他含咬着她的耳垂说:“回来了还?是要怄我,万一我被气死了呢?”

“不要。”庄齐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了,脸贴在他的鼻尖上阻止道。

唐纳言一只脚踩在地上,身体?微微往上曲起一点?,迎住她,在那?道泥泞的幽径里蹭了蹭,他哑声说:“说晚了,都到里面去了。”

他已经送了上去,把手上沾到的幼滑抹在她的耳后,又凑上去吻她的耳廓。

太?久没有这?样过了,庄齐闭着眼?打了个摆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咬紧了他,哆哆嗦嗦地去找他的唇,亲也不是真的要亲,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只是忽然间太?满太?胀,那?里一下子被塞得都是他了,令她觉得其他地方?都泛空,忍不住蹬了两下腿。

唐纳言任由她贴上来,在自己的嘴唇上乱舔,他闭了闭眼?,也没轻没重地鼎着她,不顾虑她多久未经事,也根本不给任何缓冲和适应的余地,只凭本能?,不停地往上推过去,像火上烧滚了的茶炉子,水汽不停地翻涌上来,毕毕剥剥地掀着茶盖,阵仗越来越猛,鼎得她很可怜地往前缩。

没有数是第几秒钟,她哭叫着咬住他的下巴,淋淋漓漓地洒了一身。

因为太?过剧烈的震颤和收缩,唐纳言也没能?稳住多久,他顶着发麻发酥的头皮,迅速地离开了她的包裹,用手握着自己压在她柔软的肉瓣上,在沙发上淋下一阵温热的雨,呼吸都融化在她的媚叫声里。

庄齐卸了浑身的力道,瘫软在他的肩头,又无?力地滑落下去。

唐纳言捧起她的脸,温柔地、细密地吻着她,吻得时间如果不够长,他担心还?是在做梦。

直到舌根都酸痛,他怀里仍然有个香甜绵软的女孩,在柔柔地回应他,唐纳言才肯相信这?一次不是假的。

池边吹来的夜风从两面全开的菱花窗内涌入。

庄齐在他怀里抖了一下,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唐纳言用一只手扯过毯子,盖在了两个人身上,毕竟在刚才的大?动干戈里,都脱得所剩无?几了。

他换成了侧躺,庄齐被挤在了靠垫那?头,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唐纳言揉捏着她的手腕,“这?里还?疼吗?”

庄齐没力气说话,轻轻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