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她另外?一个地方。
他把手抽了出来,吻上她烧得通红的脸颊,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几乎是一挨到她的嘴唇,就?被她的舌头卷进去,像一脚踩空的柔软陷阱。庄齐软黏黏地贴到他身上,“想要哥哥......想要进来……”
“好孩子。”唐纳言顺着那道湿热狭窄的缝隙,一点点地逼近她。
今天的庭院很静,风好像停了,连一句虫鸣也没有?,月亮升起来,照在浓绿的树上。
前前后后不知?到了多少次,庄齐呜咽着凑上去吻他,眼睛湿润得像一汪温泉,唐纳言看了进去,整个人都沉入这潭水里?,浸泡得他浑身发躁,动作激烈又出格。
从书桌慢慢跌落到地毯上时,庄齐的身体又热又烫了,她擦了下嘴角被吻出的水痕,摸索着去找唐纳言。
他还没平复下来,靠在那把椅子上喘粗气,双眼紧紧闭着。
以至于庄齐吃上去时,他都反应不过来,只有?一道电流从身体里?蹿过,激得他四肢酥麻。
因为喉咙被噎满了物事,她的脖颈和面?颊都涨出粉红,眼中的水汽也越积越重,氤氲成化?不开的情浓。
庄齐颈侧的动脉一吸一张,脆弱得仿佛一口就?可以咬断,唐纳言的喉结滚了又滚,失控地、本能地挺了两下后,身体往后重重一跌,陷入茫然的、巨大的空白里?。
他把她捞起来,凶狠地去吻她的唇,把两瓣唇弄得又红又肿,试图把舌头伸到最里?面?,看看她这么小一张嘴,喉咙又细又窄,是怎么能吞得下自?己的,真怕她被呛到。
书房里?令人脸红的声响到半夜才停。
躺在床上的时候,唐纳言望着天花板,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是爸爸的人没走,摁着刚痊愈的妹妹在书房行/淫,这又是他罪名里?十恶不赦的一条。
在布置那间书房时,唐纳言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尤其这张方中见圆的黄花梨木透雕书桌,大约读多了晚明时期的书,他身上也沾染了晚明文?人的风气,抱着“宁古无?时,宁朴无?巧”的原则,挑了这么一样古朴却稍显刻板的摆设。
但买的时候他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妹妹压在上面?,把她的禸瓣弄得鲜红肿胀,听她用最娇的声音t?连连哭叫,做到家里?一个都不剩。
庄齐翻了个身,“哥,你明天送我去上学吧。”
唐纳言点头,拍了拍她,“天天送你都可以。但是,怎么又想我送了?”
她说:“我腿软,开不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