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了。

唐纳言拍着她说:“你怎么连自?己在发烧也不知道,还跑出去?吃饭?”

庄齐说:“反正身上总是难受, 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我也感觉不出来。”

“总是难受?”唐纳言在枕头上转了转脸, 他问:“还有?哪里?明天一起检查一下。”

庄齐在他怀里摇头, 毛茸茸的头发扫着他的胸口,“说不好, 想你的时候, 胸口总是很疼,手臂也跟着疼, 感觉哪儿都疼。”

唐纳言的呼吸停顿了一秒,又重?重?地响起来,他用?力捏了下t?她的耳垂,“还敢这么自?找苦吃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些忧郁又晦涩的心情, 她不想再重?复一次了。庄齐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断往他身上贴过去?,像要钻进他身体里。

她委委屈屈地娇嗔道:“唐纳言,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你,但?我好爱你。”

找不到任何妥善的办法了,她被这份爱逼得走投无路。

浓稠的暗夜里,唐纳言的皮肤上起了针孔似的颤栗,更?用?力地抱紧了她,细腻温润的皮肉不停地摩擦,两具瘦而硬的骨骼死死地硌在一起,心口也被磨得发酸、发胀。

他还能够说什么呢?只有?紧紧地抱着她。

小?女孩敏感的身体不经蹭,蹭破了蜜桃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紧跟着流出了丰润的甜汁。

庄齐难受地磨了一阵自?己,左腿和右腿在被子里交缠着,但?仍然是隔靴搔痒。

后来实在难忍,她挣开了他的禁锢,急急地把嘴唇往上凑,在黑夜里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