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没有?了。但我想问?,纳言哥,你为什么不管她了?是因为要结婚了吗?”
唐纳言闭了闭眼。
小孩子不分青红皂白的话像钝刀,一下又一下拉锯在他的心?上,割又割不断,血与肉可怖模糊地粘在一起。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被凌迟,无处逃窜。
他深吸进一口气,又无奈地吐了出来?,“是我估计失误。”
唐纳言一身白衣黑裤,体面从容到随时可以去主持大会,但他脸上不安的表情,衬衫下微微颤动的肩,又像是在淋着一场不会停的冻雨。
他之前认为,庄齐在他身边太难受了,于是听从她的想法,短暂地由她独自去生活。
没想到这一放手,让两个人都?饱受折磨,谁也不比谁好?过。
静宜点了下头,“那我先去吃点东西,我们?是吃饭吃到一半过来?的,现?在好?饿。”
她也不敢再说什么,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看王不逾还在,静宜说:“你今天在这里值班吗?什么时候改当医生了。”
“你江伯伯在住院。”王不逾简短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