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因为昨晚的事……他那?也不是满意?的样子?啊。

骆心词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对明于鹤的不解,去了前厅。

厅中窗明几净,王凌浩独自坐着,他对面是已经空了的茶盏。

明于鹤已经见过他了。

骆心词步入厅中,王凌浩闻声站起。

他长相偏秀气,身形只比普通文弱书?生矫健一些,不算很?强壮。但因之?前与骆心词发生过不和,见他突然站起,骆心词警惕地停步,身旁跟着的云袖等人立刻围了上来。

王凌浩抬起的脚步收回,站在原地朝骆心词重重作揖。

骆心词愣了愣,再看他,发现他比上回在宫中见面时憔悴许多?。

除却容颜的憔悴,更多?的是由内散发出来的浓郁丧气,仿佛一团黑雾萦绕在周身。

骆心词莫名,走近几步,停下,轻声问:“你不会是等我靠近了,就假装晕倒,好栽赃我吧?”

王凌浩抬眼看她,没对这句话给出任何回答,而是苦笑一声,道:“我让人去了虹桥镇。”

骆心词心中突地一跳,再仔细观察,在他眼中窥得几分羞愧。

她听表哥抱怨过,说每年回虹桥镇祭祖,都会听见那?些阿公阿婆嚼舌根,有的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有的羡慕王寅桡飞黄腾达。

他们也会提起骆裳,多?是怜悯的语气。

王凌浩让人用“王寅桡”这个名字去虹桥镇打?听,一定能听到许多?类似的言论?。

骆心词知?道他态度转变的原由了,让侍女全部守在了厅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