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例,骆心词不由得对这带着强烈个人?偏见的说法?产生?几分信服。
“那要怎么寻找证据呢?”
眼瞅着骆心词真的信了他随口的说辞,琢磨起怎么让王束伏法?,明于鹤心中一阵无力,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为她忧心。
“我怀疑王束,是?因为倘若我是?秦尚书,得知从小疼爱的女儿被枕边人?欺骗了十余年,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而非迁怒于另一个被他欺骗的弱势方。”
只是?设想一下,明于鹤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狠辣杀意,“杀了他,再嫁或是?归家,哪一个不比隐忍接纳的好?”
骆心词却想歪了一点,飞快地偷瞄明于鹤一眼,脸上火辣辣的,低下头,道:“……有?道理。”
明于鹤没发现骆心词的异样,只觉下巴被她毛绒绒的额发蹭得有?些?痒,他抬起手掌覆在骆心词后脑揉了揉,道:“另外,王束一直想摆脱秦尚书的控制,将?意欲灭门的罪名推到他头上,何?乐而不为?”
骆心词点头,缓了缓心底的燥热,道:“可咱们没有?证据。”
“那就让王平研去,他是?刑部?的。”
“王平研?”骆心词早将?这人?忘记了,经明于鹤一提醒,仰脸蹙眉,“那件事不也没有?确凿证据吗?”
提及那事,王束会胆怯,但?真的翻案重查,只要他不承认,就没有?证据能够指认他,同样不能将?他如何?。
明于鹤道:“若是?我的子?女遭人?迫害,管他有?没有?证据……”
“咳,咳!”骆心词知道他要说什?么了,面红耳赤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