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傅明钦感觉手腕要被掰断了,可当他对上傅弋时那双沉眸时,突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全身颤得厉害。

周围的空气冷凝了几秒,似有强烈的冷气流侵袭,扫荡着在场每一寸空间,让人无法呼吸。

虞诗愣了一下,赶忙上前扯住傅弋时的手,“松开。”

“怎么,心疼?”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雪山上的雪水,冰冷刺骨。

虞诗眯眼,看向傅弋时,“我怕脏了你的手。”

傅弋时一脸矜冷,听到虞诗的话后,薄唇抿出了一抹寡淡弧度。

他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丢开了傅明钦,“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男人的声线又低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