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邬咎调整了一下坐姿,又往右边靠了一点,膝盖只差几厘米就碰到祝宵的。

邬咎又用余光瞥了瞥祝宵的手。

他现在很想把小机灵鬼找过来问一问,第二次相亲的时候可不可以牵手了如果不可以的话,能不能轻轻碰一下?

这样想着,他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指腹相互摩挲着。好在电影院够黑,祝宵看不见他的小动作。

不知怎的,祝宵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祝宵的手就搭在了他们中间的座位扶手上。

为什么要这样放手啊突然这样放上来是什么意思?

邬咎琢磨着,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电影上了。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祝宵手腕一转,手改为了掌心朝上的姿势。

借着电影屏幕的光线,邬咎将祝宵的手看得更清楚了。那只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五指随意地张开着,像一个无声的邀请。错落的光影里,荧幕跃动的光在他指间弹琴。

他突然把手翻过来又是什么意思是可以摸一下的意思吗?

邬咎偏头看了看祝宵,祝宵正直视着荧幕,看起来是在认真看电影。

他偷偷把自己的手也挪上了座位扶手,但没有碰到祝宵。他又转头看了一眼祝宵,对方没有反应,好像是默许。

邬咎忍不住微微抬起右手,朝着祝宵的方向一点点挪动。

可在他快要碰到祝宵的手的时候,他的左手又抬起来,正义凛然地将他的右手摁回了原位。

不,不行。

他的手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