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动了动升温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感冒没好。
他伸手拨开邬咎的脑袋,“骗你的,蚊子咬的。”
邬咎黑了脸:“祝宵,你说我是蚊子?”
祝宵回道:“差不多。”
“……差很多!”
祝宵不打算跟他进行这种幼稚的斗嘴,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邬咎把这当作祝宵说不过他的投降信号,他轻哼一声,勉强接受了。
“好了,”祝宵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邬咎正前方,“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邬咎坐的位置正好在吊灯底下,最亮的地方,他所有微表情都无处遁形。而对面的祝宵也在光源之下,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一时之间,邬咎还以为自己坐在刑讯室祝宵甚至还拿了纸笔来记笔录!
祝宵问:“我家的桌子是你擦的吗?”
邬咎迅速否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