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太近。他微微弯腰,确保祝宵能看到他整颗脑袋:“你看,只是烟而已,头发都好好的。”

祝宵嫌他离得远,主动打破了一米的距离,伸手把他拽过来了一点,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站在自己面前。

祝宵摸了摸邬咎的头,跟正常人的头好像没什么区别。

虽然在冒烟,但是一点都不烫。

看起来确实与平常无异,只是莫名其妙多了几缕烟而已。

还是说,邬咎成了鬼,其实已经没有痛觉了。

祝宵这样想着,偷偷捏住一根邬咎的头发,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

“嘶祝宵,你故意的?”邬咎龇牙咧嘴地喊出声,“不要拔我头发。”

原来不是没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