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只有一个名额。

喻嗔悄悄选择让喻燃去,还让万姝茗别给哥哥说。

喻嗔没有学校念,最后只能去一所声名狼藉住宿费全免的体校。

外侧的门突然打开。

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背着书包走出来,他没有看他们母女,目不斜视往门外走,十八岁的喻燃垂着眼睛,脚步像是丈量过,走得沉默刻板。

他侧脸隽秀,眸子是烟灰色,好看得精致。

喻燃有很严重的自闭症,这么多年,他几乎从不与继母和妹妹交流。

“哥,等等。”喻嗔小跑追上他。

下午温暖的阳光里,她往他书包里装入家里最后一盒牛奶。

“哥哥,再见。”

喻燃眸光空洞,不管她做什么始终无波澜。

喻嗔来到衡越体校,才明白这所学校为什么毫无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