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嗔放下遮在头顶的手,墨蓝色的大伞将她遮得严严实实。路面已经湿透,下雨的声音盖过网吧传来的歌声。

她转头去看他。

柏正并不过来,他似乎知道她会不自在,只为她撑着伞。

偏偏他也坏,明明知道这是一趟永远也不可能等到的车,他却没有告诉喻嗔。

喻嗔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