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假的。假的东西,送上门来,他也不会放过。

他阻止不了谢霓发疯。他们的孩子总是挂着血淋淋的脐带,被母亲茫然地扯在怀里,谢霓的眼睛看起来都要碎掉了,茫然的,痛苦的,湿莹莹地呼唤着他,想要紧紧抱着他寻求安慰,却又闪动着针尖那样的恶意,在他拥抱的时候,用五指捅穿他的胸口。

但西山气象台的污染,又会让谢霓忘了那些残忍的事情,缠着他,在母性的本能中,笨拙地把“宝宝”留在身体里。单烽心里痛得无法言说,像也跟着剥离了一部分的血肉。

他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小小的卧室里,供满了婴儿的牌位。那么多双无法瞑目的眼睛,都在渴盼着他们的妈妈。关灯的时候,床边围满了红色的小铃铛。

与其说是对孩子本身的渴望,不如说,这是他自己也无法触碰的执念,拼命也要去弥补的一道裂谷。填平了,一切都能回到最初最美好的时候。

“Mama……Papa……”

连这样的奢望也没了。西山气象台的影响大幅减弱。谢霓对他越来越冷淡,单烽一闭眼,就是妻子血肉模糊的尸体,和那漂浮在黑暗中的,无数只婴孩眼睛。他在这灵异副本里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十指深深没入头发里。

“我们的孩子……我很想他们……我也很想你。”单烽说,“看看我吧。我真的要疯了。”

那之后,是他强行把谢霓困在副本里。

谢霓不再爱他,一切都是婚内强奸。每次衣柜在里残忍而疯狂地贯穿时,谢霓都会有很强烈的排斥反应,身体里绞得格外紧,跟着他粗暴的顶撞,毫无规律地痉挛抽搐。大腿被他腰腹撑得很开,腿根被冰冷的黏液一次次打湿,发出的声音却像痛极了的呜咽。

事后,谢霓苍白的颈项,无声地抵靠在衣柜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体温在燃烧。

单烽已经学会做一个可耻而盲目的丈夫了。既然决定维持这段婚姻,他就乐于炮制恩爱的假象。不管谢霓做什么,彼此遭遇怎样的割伤,他都能笑着收拾完一切。

但今晚,他的心还是不同寻常地感到锐痛。

重金……求子。谢霓居然找了别人?

“霓霓,你不能这么对我。”

谢霓的胸口当然是一片冰冷。

没有半点儿心跳声。

但单烽手指收紧时,谢霓的乳首颤了一下。依旧是男子平坦的胸口,却有某种更加冰冷的东西,从睡衣里渗出来,一点点地浸湿了他的手指,单烽顿了一下,顺着那奇异的腥甜低下头。

果然,指缝都被淡白色的奶水打湿了。

“你的身体都准备好做妈妈了,是我没办法留住他们,”单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中渗出猩红血丝,“我会保证……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好好射在里面的。”

单烽的话尾,消失在谢霓胸口。

乳首被含住了。谢霓很轻地颤抖了一下,感觉在嘴唇隔着睡衣收紧,胸口一时间酸胀得发痛,像有小石子硌着乳孔。单烽粗硬的头发更刺痛了他。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扯住单烽的头发,后者立刻报复性地用牙关碾磨,和饿红了眼睛的幼崽没有区别,只是凶悍得多。

啃咬,吮吸,一次又一次挤压,单烽滚烫的手掌按揉他胸口,从指缝里吮吸他仅有的一点儿稀薄奶水。那甚至是淡粉色的,掺杂着血腥气的初乳。

吊带女式睡衣很快被扯低了一角,原本颜色清淡的乳晕,已经红肿外凸起来,蒙着一层湿亮的淡乳白色水液。单烽低着眼睛,瞳孔晃了一下,又很快把它吮进口中。

谢霓抓住他头发的手松了一下,转而把他用手肘勒进怀里,五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掐进单烽肌肉里,血水迸出。

但他还是轻轻把下巴抵在了单烽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