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发情期的淫液淌了满腿,又溅得星星点点到处都是。

谢霓实在回不了神,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急促地倒吸冷气,相伴而来的便是急性痉挛,整片胸膛都贴在铁门上,冷汗和湿雾一起化开,被五指抓出一道道印子。

身体都要被噼裂了,可是还不够。

单烽刚才短暂释放的信息素麻痹了他,让他撑过了最难受的当口,可那点儿气息又被冷酷地回收。

没有足量信息素的滋润,体内的东西渐渐变得刑具一般,他尚处在过度激烈的发情期中,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身后的人是谁?太淡了,只有这么一点朦胧的硝石味,根本无法辨认,以至于产生了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慌感。

谢霓不由自主地伸手抓挠下腹,五指茫然屈伸,恨不能把那片皮肤撕碎了,以缓解心中昏昏沉沉的不安,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我……我怎么了?”极度的语无伦次,从施暴者指缝间泻出来,“单烽!”

“你找我?”单烽短暂地松开手指,听了听,道,“可我在操你啊。”

剩下半截话被他吞了下去。

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令人极度窒息的,几乎勒碎性器的包裹感,却远远不敌彻底侵占心上人的满足感。明明胸腔里的每一处孔隙都被膨胀的爱意填满了,骨头都在发抖,却透出剥皮见血的刺痛,像在吞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谢霓却昏昏沉沉地安心下去,仰头靠在他肩上,比起冷硬的钢门,仿佛更喜欢他的体温。单烽一颗心蓦地柔化下去,抬手把他箍在怀里,吻他后颈,拼命啜饮玉簪花的冷香,胯下发了狠地重顶。

谢霓忽而惊醒,扯住他袖口道:“不要怀孕。”

生殖腔深处用力一夹,绵软柔韧的抓握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怀里的人猛然哆嗦了一下,单烽的掌心立刻被打湿了。

单烽有一瞬间忘记了没顶而来的快感,只感觉到液体砸在手指上的分量。在沸腾的体温里,谢霓温凉的眼泪。

单烽没有说话,却显而易见地晃神了,身型一僵,竟手忙脚乱地翻出一颗糖丸,塞进了谢霓口中,他也是心慌,即便这时候,依旧牢牢捂着谢霓口鼻。

“彩虹糖,”他道,“这颗不知什么味儿的。”

怎么眼泪止不住了?

他跟谢霓相识这么多年,最清楚谢霓这个皇太子当得有多艰辛,却从没有软弱迟疑的时候,更别说流泪了。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委屈极了的,很轻的哽咽声。

单烽心都被拧成一团了。

“单烽,”谢霓却道,“我闻不到。你为什么不抱我?”

发情霓就会很娇……阿弥陀佛

第一百九十九章 应怜残镜

可太迟了。

无论如何都补不圆的二十年。

单烽自己身世不祥,一路多磨难,也照样过下来了,甚至还以精神奕奕的时候居多,心性不可谓不强韧。但此刻心中却唯有一个念头:降世时那一把失控的真火,为什么没有将他带走?为什么还是一步步蔓延到了谢霓身边?

他甚至不敢在水里闭上眼睛,任由双目爬满血丝。